“哦,對,安琪!你怎麼來了?”老向疑惑的問道。
“……我來……看看您,還有向南!”安安很會溜須拍馬的說道。
“嗬嗬!你等我,我去叫向南!”
“他在幹嘛?”安安眨著大眼睛問道。
“給別人當了三天兒子,當累了,正睡著呢!”老向依舊酸溜溜。
“那就別叫他了,讓他睡會,能用一下廚房麼?我想給他做點飯!”安安禮貌的問道。
“哦,可以,就在那兒呢,不過油鹽醬醋什麼的都不全……實在不行,去飯店吃吧!”老向愣了一下,摸著兜裏一百多的零錢,咬牙說了一句。
“嘿嘿……我都買了!”
“……那你注意安全……!”老向明顯有點緊張,完全不搭邊的說道。
“嗬嗬……”
安安狂汗拎著東西走進了廚房,抬頭一看,這裏的陳設,還如兩年前一樣,還是那麼亂,還是那麼髒……
“我說我的眼裏隻有你,你的眼裏有沒有我……沒有關係……但願我們感動天,我們感動地……”
安安二嗬嗬的哼著歌曲,撇了一眼黑不溜秋的圍裙,最終還是沒有魄力圍上,叮叮當當的把水果放進,九十年代初老式的綠冰箱裏,隨後開始煮飯。
……
屋內,李水水大病初愈,已經迫不及待的搬出了我家,找媳婦樂嗬去了,所以隻有老仙還住在我這兒。
我這屋裏有兩個床,一個是上麵放被子的,一個我睡覺的,但老仙和李水水來了以後,床就不好分了。我想了一下,感覺自己可以忍受跟老仙摟著睡覺,但絕對接受不了JJ淌膿的李水水。
所以,萬般委屈之下,我隻能和老仙睡一張床,不到一米半寬的床。
我們四仰八叉,半折疊的睡在一起,老仙淌著哈喇子,迷迷糊糊的往上一供,屁股呈四十五度角,對準了我向日葵一般陽光的臉頰……
“呃……咕嚕嚕……!”
極其怪異的聲響,在老仙的肚子裏響起。
“噗泚泚……”
一股仙風吹的我發絲微微擺動,我撓了撓鼻子,剛想轉身接著睡,突然聞到一股惡臭彌漫開來……
“嗯?”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嘟……嘟嘟……蓬!”
有節奏的怪異聲響,再次響起,我往嘴裏一抽氣,忍不住嘔了一聲,霎時間感覺天旋地轉,本能的抬腿就踹了一腳。
“蓬!”
正在睡夢中的老仙,身體從床上平移著,蜷縮著飛出了邊界。
“噗咚!”
一聲悶響,老仙瞬間蹦起來,大吼一聲:“聶風用雪飲狂刀把纜繩砍斷啦!下麵是三峽啊!”
他自己傻BB的喊了幾句,隨後發現自己光腳丫正站在地上,抬頭一瞅,我正一臉蒼白的大口喘著粗氣,隨後明白過來了:“這夢做的……跟笑笑上三峽玩去,還碰上聶風了……”
“……你今晚必須搬走,必須滴!”我咬牙指著他喊道。
“南南,你咋了,臉腫麼紫了呢?”
“……我……可能中毒……了!”
“誰幹的?雄霸啊?”
“滾你爹籃子的行不?睡覺打嗝磨牙放屁+自動夢遺……你瞅瞅我都讓你禍害成啥樣了!趕緊搬走,沒商量!”我掀開被子,使勁扇了兩下,散了散味兒。
“呦,搞基呢?”
安安端著小碗,一邊打著雞蛋,一邊斜眼衝著我和老仙問道。
“你咋來了?”我愣了一下,出言問道。
“查崗!”
“我能證明,向南除了跟我睡,沒跟其他人在一起過!”老仙自告奮勇的舉手說道。
“姐兒查的就是你的崗!別鬧了,起來吃飯飯了……”
安安說完,又走回了廚房。
“安安,給我煎個雞蛋,要法式不含糖的!”老仙自來熟的喊了一句。
“……哎呀,媳婦來了,我這心裏這個甜呐!”
我愉快的說了一句,穿著睡衣,就走了出去,衝著金燦燦的陽光,伸了個懶樣,感覺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不行,我得給我嫂子打個電話,讓他給我煎個雞蛋送來!”
老仙拿著電話,賤賤的說道。
“笑笑呢?”我問。
“……她說讓我找個方式,證明我愛她,你說這不扯呢?愛咋證明!你告訴我咋證明?”老仙有點苦惱。
我略微一沉吟,想了一下,給他整了一句九字真言:“去三峽,找聶風,砍纜繩!”
老仙呆愣住,我瀟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