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我有點不信的問道。
“對,你給褲子脫下來,我和南南給你分析分析!”老仙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你倆會看啥啊?就分析?”李水水有點不好意思。
“這玩應人多一起研究研究行,要不你自己也不知道啥症狀。脫吧,快脫吧,仙哥掃一眼,就能知道個大概了!”老仙非常急迫的想看一眼李水水的私處,也不知道看個男的,他有啥可興奮的。
“真脫啊?”
“快點吧,別墨跡!”
我關上門,催促的說了一句,李水水也是真難受,咬牙就給褲腰帶解開了,往下一脫褲子,指著那玩應說道:“你看,都腫了!”
“赫,這啥味啊?都他媽嗆眼睛!”老仙離的最近,差點沒熏個跟頭。
我離挺老遠瞅了一眼,感覺李水水病的非常嚴重,不光腫,確實流膿了,而且膿裏麵還有血絲兒。
“你不說,你他媽不嫖娼麼?再說你就是嫖,你也得有點措施啊!整的真埋汰!”我煩躁的說了一句。
“不他媽你弟弟張奔,強烈要求大保健麼?我一尋思這孩子也憋的夠嗆,就帶他去了,誰能想到能出這事兒!”李水水很懊悔的說道。
“你快別找借口了,你還是犯.騷,要真正經,你領著去,你倒是別.嫖啊!這可倒好,不光嫖了,還他媽玩了個裸.泳!”我不愛搭理他的說道。
“那我不尋思,他也沒嫖.過,我就給他打個樣麼?”李水水弱弱的說完,一邊提褲子,一邊說道:“這咋整啊?怪疼的,我現在尿尿都不敢尿!”
“去醫院唄!打幾針肌肉針,吃點口服的藥!幾天就好了!”我像個老媽子似的說道。
“……那你估摸著,我這個是啥病?不會是梅.毒吧?” 李水水後怕的問道。
“應該不是,梅.毒是先爛……我目測頂多也就是個淋.病!”我像個老中醫似的診斷到。
“哎臥槽,以後說啥可不扯這蛋了……你說這要真爛了,我可咋整,我還沒結婚呢!”李水水有點碎碎念的說道。
“向南!我給你帶了點……”
“吱嘎!”
門外先是傳來了清脆的喊聲,隨後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門就被推開了,馬小優手裏捧著個煲湯的罐子,泛著笑容的小臉頓時僵住,第一時間看見了正在提褲子,係褲腰帶的李水水。
“……呃……我們玩呢!”老仙有點懵圈的說道。
“又玩呢是不?”馬小優習慣性的冷笑了一下,目光鄙夷的看向了我。
“真玩呢!”我低頭狂汗著說道。
“小夥,體格真棒!”馬小優麵無表情的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親,你聽我說……”
“帶病都掙著錢,也真是沒誰了!再見!”馬小優端著裝著雞湯的罐子,直接放到了我的門口,衝著狗窩喊道:“虎子開飯了!”
“嗷嗚!”
虎子一個飛躍,第一時間從狗窩竄了出來,兩步幹到台階上,伸著大紅舌頭,完全沒意識這是主人的飯碗,直接開始猛舔起來。
“是不是特羨慕虎子?不行,明天我教你咋四條腿走道吧!”老仙淡定的在我身後說道。
“我現在主要想練,咋他媽一條腿走道!”我看著馬小優的背影,惡狠狠的回了老仙一句。
……
下午一點多,我強忍著腦袋的迷糊勁兒,跟老仙一起,帶著李水水去看病。
我們去的是正規醫院,交完掛號費,排完隊以後,我們進了診室。
“來,把褲子脫了,站燈下麵!”起碼五十多歲的醫生,戴著口罩說了一句。
李水水脫了褲子,站在了強光燈底下,我和老仙站在旁邊,靜靜參觀著。
“發現多長時間了?”醫生問。
“就兩天!”
“那這可挺嚴重,都流膿血了!”
“不嚴重能找你麼?”
“嗯,你擼一擼,整出點膿血來,沾試紙上,我化驗一下!”醫生從櫃裏拿出一盒試紙,遞給了李水水。
而李水水拿著試紙,則是有點懵了。
“整啊!”醫生催促了一句。
“啥意思?看個病,還得先導一管子唄??”李水水驚愕的問道。
“哎呀我.操……還有這流程呢?哎,大夫你忙不?不忙給我也看看吧!這燈一照,我咋感覺也有點不得勁兒呢?”老仙眼睛瞬間明亮的問道。
醫生也他媽挺不是人,沉默了半天,非常經典的整了一句:“一點也不忙!你要是願意掏錢,我在這兒給你環切一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