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被紮的青年,一陣慘嚎。
“給我憋回去!”張君煩躁的嗬斥了一句,間接性的往上抬著紮槍棍子。
被紮青年身體越往上,紮槍別在骨頭裏就越疼,隻能驚恐的張嘴大叫,身體越來越低的往下蹲著。
桶人很常見,但這麼捅的絕對不常見!
眾人懵了,強哥懵了,劉東扔下刀,第一個跑了!
“呸!”
我吐了口血沫子,臉上鮮紅一片,眼睛已經被流下的鮮血,弄的啥也看不清。忍著疼痛竄了起來,雙臂掄著菜刀,口中發出吼叫,也沒個明確目標,配合著同樣狀態的老仙,站在人群中,左衝右撞,一頓瞎掄!
“哄!”
人群瞬間散開,順著街道,開始逃跑!
“噗!”
張君拔出紮槍,衝著老仙喊道:“誰打你了?”
“就他!”
老仙指著強哥說道。
“那就可他整!”張君拎著滴答血的紮槍,幹脆的奔著強哥衝去。
強哥車都沒開,掉頭就跑,我和老仙跟在張君後麵拎著菜刀,呈扇形圍堵了過來。一百米後,強哥到路中間護欄的時候,褲腿子掛在護欄上麵,大頭衝下摔了下去。
張君穿著粗氣,第一個翻過護欄,腳踩在強哥臉上,一句話沒說,隔三秒踢一腳,連續整了強哥七八下。
“哥們……拿錢辦事兒,留點餘地!”強哥捂著腦袋大喊道。
“我認識你是你媽B啊!整一幫孩子,縱橫H市了唄?”張君咣咣踹著。
“起來,讓我來!”
一聲怒吼,從老仙嘴裏傳出,張君扭頭看向一路跑偏的老仙,閉著眼睛衝過來,頓時一陣膽寒,本能讓開了一步!
“咣咣咣!”
老仙彎腰,掄著菜刀,對著強哥的腦袋,一頓暴砍!
張君插不上手,我他媽也插不上手,因為老仙打架動作極大,別人掄刀,就是能砍著人就行,而老仙掄刀,恨不得給胳膊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氣勢極為驚人。我往前湊了兩步,發現從哪個角度進攻,都有被他用刀刮住的可能,索性不上了。
“你要有點尿!咱就社會上扒拉扒拉!要走法律程序,我出來,幹你全家!”老仙拎著卷刃的菜刀,指著強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強子躺在地上沒吱聲。
一分鍾以後,我和老仙,相互攙扶著上了張君的麵包車,車剛要開,安安直接拽開車門子,衝了上來。
“誰啊?”張君皺眉問道。
“南南前妻,仗就因為她幹起來的!”老仙回答。
“嗬嗬,衝冠一怒為紅顏唄?”張君一笑,開車走了。
我和老仙此時渾身劇痛,有一種要死了的感覺,而張君除了腦袋上挨了一鐵棍子,啥傷都沒受,為此我很費解,一直懷疑他會功夫。
“向南,你沒事兒吧!趕緊去醫院吧!”安安俏臉焦急,大眼睛泛著淚花,快哭了。
“沒事兒……”
我腦袋嗡嗡直響,有嘔吐的感覺,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老仙,你天天Jb幹這個,幹那個的,等我走了,你咋整!”張君抽著煙,皺眉問了一句。
“那我挨整了,你就回來唄!”老仙隨口說道。
“……你……輕點嘚瑟吧!”張君不善言辭,憋了半天,勸了一句。
“沒事兒,我心裏有數!”老仙認真回答。
“謝了君兒!”我看著張君背影,開口說了一句。
“嗬嗬!”張君一笑,從倒車鏡裏掃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二十分鍾以後,安安家樓下,我和老仙,還有安安下車,張君坐在車裏說道:“仙,我張君辦事兒,唾口唾沫都是釘,答應你,我走之前給你掏錢,支個攤子!那這事兒就必須落實!你想想要幹點啥,完了給我打電話!”
“算了,你JB一天過的也挺難,別考慮我這邊,我自己研究吧!”老仙用T恤捂著腦袋,搖頭說了一句。
“嗬嗬,你想想吧,回頭給我來電話!走,我也得放心走!”張君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口開車離去。
“嘀鈴鈴!”
張君剛剛離去,我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發哥的電話。
“喂,哥?”
“在金色海洋跟人幹起來了?”發哥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咋啦?”
“對夥陸濤的人,聽說你跟我玩,就給我打電話了!”發哥沉默一下說道。
“他啥意思!”我問。
“原話是這樣說的,讓你掏十萬塊錢,少一分,要卸你條腿!”發哥一點沒有隱瞞。
我聽到這話一陣沉默,想了好久,開口說道:“那你告訴他,錢肯定沒有,但我腿就在胯骨底下呢,你讓他來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