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我將鐵砂噴子插進書包裏,淡淡的說了一句,新佑衛門抬手將軍刺遞給了我。
“李大國,在哪兒?”
“操!”青年嘶吼著罵了一句。
“啪!”我蹲下身,左手掐著他的嘴,軍刺尖直接插進他上牙堂,槽牙的根部,繼續麵無表情的問道:“李大國在哪兒??”
“牛B你他媽……”
“泚泚!”
他張著大嘴,口中猛然噴出兩杆子鮮血,我攥著軍刺,刀尖紮在槽牙根部,別在骨頭上,開始使勁兒往外掰著!
“南!南南!”新佑衛門站在我身後,焦急的叫了兩遍。
“李大國在哪兒??”
“……”青年死死盯著我,看了能有兩三秒,隨後張口說道:“在……他小媳婦那兒……”
“兔子急眼了,也挺嚇人是吧?”我陰冷的問了一句。
青年沒說話。
“地址!”我拔出帶血的軍刺,點著瓷磚地麵,擦了擦臉繼續問道。
“河圖街……”
……
三分鍾以後,我和新佑衛門走出了休息室,老仙此時正強迫吧台那小子唱泡沫,其他賭徒都用眼睛,不停的瞄著他。
我出來以後,喘了口粗氣,這裏麵大部分的人,我都認識,不,準確的說是都認識老向,因為他是方圓百裏,最專業的賭徒,幾乎常年紮在這兒……
“大家都認識我哈!嗯,我就是向永海的兒子!我認識你們,你們他媽的每一個,都設套贏過我爸錢!我最恨你們!我今天這個Jb樣,就是你們逼的!現在我告訴你們,我家被你們榨幹了,真沒錢了!但我講道理,老向欠你們的錢,三月兩月也好,三年五年也好,我肯定一分一分掙,一分一分的全還給你們,因為這錢是他自願輸的!但-是-你們如果再圈他往這種地方走!這裏坐著的有一個算一個,我保證你們比老向活的還慘!”我指著棋牌社裏的每一個人,咬牙說完,直接走到了台階,出了棋牌社。
“還玩啊??”老仙眨著小眼睛問了一句。
“玩個Jb玩,操!”新佑衛門大罵了一句,挑了一張最大的牌九桌子,右手托著桌底,猛然往上一提。
“嘩啦啦!咣當!”
桌子橫著翻了起來,砸在地上,賭具落了滿地……
二人整完,老仙將菜刀夾在腋下,小聲衝新佑衛門說了一句:“我看了,吧台裏有六七萬現金!咱要拿走起碼三個月不用偷爸的錢……”
“滾JB蛋,現在是尋釁滋事+傷害,拿錢就是搶劫,你他媽傻啊?”新佑衛門進了一趟派出所,已經拿律師自居了,他們這哥倆都是二五子,小清新,傻的可愛。
……
門外,我們三個快速消失在夜色裏。
半夜兩點多,河圖街與河溝街交叉口,我們三個蹲在一個小區的樓下。
“啪!”
我掏出一根纖細的鐵棍子,放在了馬路牙子上。
“啪!”
隨後又掏出了一把鐵砂!
“啪!”
又放了一個密封的黑漆漆粉末。
“啪!”
最後從書包裏掏出了鉛塊。
“這尼瑪都啥玩應啊??”老仙好奇的蹲在地上問道,黃豆眼中泛著特別強的求知欲。
“火藥,鐵砂,鉛塊,彈殼,臘……還有別的,算了,跟你們說了你也不懂!”我費力的拉動一下,幾乎已經快鏽死的槍栓,淡淡說道。
“……我操!你還會捅咕這個呢?”新佑衛門也頗為驚訝,他對軍事一類也特別感興趣,經常逛一些論壇,買一些高仿的槍械,擺在家裏。
“跟老向學的!後來我自己也看一些書,不是吹牛b,你給我根無縫鋼管,扔進木材加工廠,我能給你捅咕出一把五連發!”我隨口說了一句,開始用鐵釺子將鉛塊捅碎。
“為啥非得扔木材加工廠呢?”老仙弱弱的問道。
“傻逼啊你!那兒有工具唄!要不隔手指頭做啊?”新佑衛門最看不上他弟弟不學無術的樣子。
我沒搭理他倆,鉛塊捅碎了以後,按比例將密封一點沒潮的火藥,塞進彈殼裏,最上麵撒上了一層鐵砂。
“……多放點!你多放點!捅半斤火藥!直接給他幹零碎得他媽B的了!老仙興奮的說道,也不知道他興奮啥。
“傻.逼!”我罵了他一句,點燃蠟,傾斜著,開始往彈殼上澆灌著薄膜!
……
二十分鍾以後,鐵砂噴子裏,再次壓上子彈,我們三個直接竄進了,正對著我們的門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