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展顏拍拍胸脯:“那就好,要不我罪過大了。”
小木子開始有點習慣薑展顏的語無倫次了:“是後來,薑家殉國之後,沒落了,雖說有皇帝撐腰,可是,皇帝根本管不住這後宮的爭風吃醋,那些妃子不敢明著動您,就……”
不說薑展顏也清楚了,看來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害了這個原本青春活力的少年。
“她們把奴才的根……主子為了不讓奴才有生命危險,所以將奴才調去看著園子裏那口井了,不準奴才再靠近你。”小木子略過了那段話,或許有些傷一輩子都無法啟口。
薑展顏輕聲歎息,看來這薑展顏曾經過的真不好,難怪連外麵的奴才都敢爬到自己頭上,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這冒牌的薑展顏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吧,包括你的尊嚴!
“那你今日為何出現?”魚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因為它!”小木子手指向被薑展顏放置一邊的幽曇花。
“對哦,不如我們邊去欣賞幽曇花,邊說話吧。”薑展顏真心很像看看那麼神奇的花,再遲點那什麼狗屁臣宴可要開始了。
“主子,難道你連自己對幽曇花過敏都忘記了嗎”小木子能理解薑展顏忘了自己,卻無法相信她連自己的身體情況都不清楚。
“過敏?”薑展顏頓時傻了,難道這本尊對這花過敏,可是自己似乎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嗯,主子隻要喝了幽曇花泡的茶水,或者聞了它的香味,一個時辰後,嗓子就會奇癢無比,而後便會失聲十天半個月的。”
“這麼毒?”薑展顏頓時有些擔心了,不會自己也中標吧,瞬間沒了欣賞的欲望了。
“是的,小的時候因為小姐貪玩,跑出府不小心接觸了幽曇花差點……”
“說起這個,我也想起來了,好像聽我娘說過,因為主子對幽曇花過敏,所以宮裏很少有幽曇花的,我們這西殿更加不會有,那麼這花瓣哪裏來的?”魚兒也奇怪。
“風吹來的?”薑展顏可想不明白誰會用這個害自己,直接下毒不就行了。
“怎麼可能,你這小破地方離其他宮殿都很遠的,完全就是獨門獨戶,什麼狂風能吹過來這麼大的花瓣,而且還能那麼準確的掉進井裏。”清淺有些想抽醒那豬腦子的衝動,為什麼她有時候可以笨到這種程度。
“你怎麼知道我這裏那麼偏僻?”薑展顏雖說在這裏呆的時間不算短,不過因為每次都是憤怒的出去,憤怒的回來,要不就是直接受傷,再加上那一群沒用的奴才,所以薑展顏還真沒仔細觀察過這皇宮的布局。
“不是你叫我到了哪裏都要先認好路,這樣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安全逃走!”清淺一副不在意的摸樣,順手抱起行至腳邊的小白,“就是它帶我轉遍皇宮的。”
“呀,原來你這麼厲害哈!”薑展顏伸手想摸摸那小白狗,可惜人家根本不鳥她,直接別開小腦袋拒絕了,讓薑展顏很有把它燉了的衝動。
“主子,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先想想你的嗓子怎麼辦?或者是先找到扔花瓣的人?”而不是在這裏跟狗對視啊,小木子心中默想的後續未說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