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吻了她一下,沒等她開口,他已經低笑地道:“就因為我看起來賤兮兮的,你就懷疑我,賤人不賤格,記住了,嗯?”
她聞言,有些懵。看著他的這番自問自答,心裏也跟著一緊一鬆的。
眨了眨眼睛,她忍不住一笑,“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賤我自己能不知道嗎?”他低下頭,故意輕啃了一下她的小嘴,盯著她笑了笑,“所以,我那麼誠實,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多補償我幾次?”
“司禦霆,你還真的是……很喜歡睡!”
“胡說!”他一臉嚴肅地糾正她,“我明明隻是很喜歡睡你!”
慕輕煙眸子幽了幽,“所以,你這是被我睡服了?”
司禦霆挑了挑眉,看著她,嘴角淺淺地勾勒著,也沉默著。
“時間快到了……你不被我睡服,也就是我的死期了,不是嗎?”她撇開了目光。
仔細想了想,真是有些諷刺。
如果她當時真的死在他的手上,等他哪一天想起來……
“你想知道答案?”他抿了抿唇,終於開口,溫熱的唇,貼近她的耳畔,“差不多了……慕警官,今晚多睡我幾次,就真的要被睡服了。”
慕輕煙嘴角噙著一絲淡笑,眸子幽沉地盯著他,好一會兒,她竟然說道:“好。”
司禦霆不禁愣了愣。
他的心底,掠過許多種猜測,可是,沒有一種能夠得到肯定。
“慕警官,你……真好!”他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心裏所猜到的就是,因為她今天去找過心理醫生。從她的心因性失憶來看,可能她對於遺失的記憶,開始有了些鬆動,開始有了些感覺,更甚至是發現了什麼,或者是想起了什麼……
想起來吧,愛也好,恨也好,她都應該知道,無論他們之間發生過多少事情,他們都是曾經最親密的人。
因此,這天晚上,在司園裏,慕輕煙看見司禦霆又戴著耳釘,她問他,“這耳釘……叫什麼?”
既然就是司禦霆,那麼,他當初送給她耳釘的時候,按照她記錄日記的習慣,應該也有提及此事。
那麼重要的耳釘,總會有一個名字吧?
司禦霆將耳釘取下來,放到了她的手裏,“它叫……惡魔之餌。”
慕輕煙拿著那枚耳釘,看了看,又看了看他,眼神有些愣怔。
司禦霆見狀,屏息以待。他以為她想起什麼來了的時候,隻聽見她說道:“惡魔之餌……還真是很襯你。我剛遇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像一隻不要臉又殘忍的惡魔。”
這……
司禦霆嘴角狠狠地抽搐!
慕輕煙舉著那枚耳釘,映著燈光,轉著看了看。她記得,上一次因為她夢見了耳釘上的“耳釘”圖標,長裏拿耳釘過來給她看,她對著燈光轉著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個“耳朵”圖標。
可是,這一次,她很容易就看到了那個“耳朵”的圖標。
“司禦霆,為什麼我覺得你現在戴的這枚耳釘,跟之前給我看的那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