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雨,你還敢說是意外,那都是你耍的陰謀,你殺死了我最愛的女人!”
夏輕翼的聲音很冷,很大,震的沐清雨的耳膜都在疼。
半年了,沐清雨已經習慣了夏輕翼的怒火,她像是不知道疼一樣,冷冷的看著夏輕翼,“夏輕翼,你是夏家的大少爺,你高高在上,你想怎麼說都隨便,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問心無愧!”
“沐清雨!你還敢狡辯!”夏輕翼咬牙切齒的看著沐清雨,不知道何時起,看見沐清雨現在的這副模樣,他心裏就會升起來一股無名的怒火。
“叫什麼叫?是不是又想要了?還是又想到了什麼新花招來懲罰我了?要懲罰趕緊的,我不想和你說話。”沐清雨不服輸的說著。
反正她已經習慣了他那些變—態的處罰,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
夏輕翼看著她冷漠的眸子,心中無名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生氣的將沐清雨提起來,直接進了房間,然後用力的將沐清雨扔在了床上。
沐清雨全程一臉冷漠,完全不在意,就好像被扔的人不是她一樣。
夏輕翼連衣服都不解,直接將褲子拉鏈拉開,將躺在床上躺屍的沐清雨拉了起來。
他一隻手抓著沐清雨的頭,一隻手伸進去掏出他那直—立的偉岸,直接放進了沐清雨的嘴裏。
他的手扯著沐清雨的頭發,全身都散發的都是瘋狂的報複和仇恨,還有一種被他忽略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的情緒。
當那個惡心的東西放進自己的嘴裏,沐清雨仍舊還是那副冷漠的容顏,不反抗也不鬧騰,任由他擺—弄。
她已經習慣了,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反抗,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她把他給咬傷了。
那次他傷的很重,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不能做那件事,但是,那兩個月,卻是她的人間煉獄!
後來,她漸漸地學乖了,任由他怎麼做,她全程都像個木偶一樣的任由他擺—弄。
她想等,等她的爸爸來救她,等夏輕翼的怒火發泄完了之後,放她離開。
夏輕翼的手拖著她的頭懲罰了很久,沐清雨的嘴巴已經麻木了,他依舊還是沒有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輕翼一聲悶哼,在她的嘴裏全部釋放了出來。
完了之後,夏輕翼嫌棄的將沐清雨的頭甩開。
沐清雨冷冷的勾了勾唇,將嘴裏的液體吐了出來,十分的嫌棄。
不得不說,她的這一動作,又惹怒了夏輕翼。
夏輕翼一點都不避諱的將他男人的尊嚴露在外麵,伸手鉗住沐清雨的下巴,冷冷的對視著她,“吃下去!”
沐清雨不得不與他對視,她的眼睛,很美,像天上的星星,好像會說話一般。
像清澈見底的湖水,一塵不染!
越是看著沐清雨的眼睛,夏輕翼就越是生氣,因為他覺得這雙眼睛沐清雨就不該擁有,因為她這個殺人犯,陰毒的女人不配!
沐清雨伸手將夏輕翼的手用力拿開,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用嘴唇將夏輕翼的嘴巴堵住,然後將她嘴裏還殘留的東西盡數的傳到夏輕翼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