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醫生這樣講,冷吟風內心稍微有點失望,但也知道是自己有些疑心病了,隻不過多吃嗜睡也能聯想到懷孕。
掩下眼裏那絲失望的神色,他走過來輕輕拍拍安然的肩膀,回答她:“還能什麼沒有,自然是病沒有,沒有病。”
安然聽到這裏就放心了,活力滿滿地對醫生說:“對吧,我是不是特別健康!!!”
醫生和藹一笑,“是啊,特別好。”
“那醫生,你快給他也查查吧。”說著,安然就和冷吟風換了位子。
醫生把手放到冷吟風的胳膊上,也細細診起了脈。
“醫生,怎麼樣?”感覺這次時間有點兒久,安然有點兒心急。
醫生稍微咳了一下,這明顯就是腎用的有點兒頻!除了這個其他地方,心啊肺啊肝兒啊一點毛病都沒有的。
可是畢竟沒有虛空,對這麼熱血的年輕人他又不能說讓他停停,便也說道:“很好,也沒有什麼問題。”
安然放心的拍拍冷吟風的背,“看,咱倆都健康吧!”
醫生這診完了便主動請辭。
冷吟風主動要送人出門,安然笑著誇他幹得好,跟他說既然要送就一定要把人送到家再回來。
冷吟風點頭答應便和醫生一起出去了。
“先生,看脈相不是喜脈,想必是你弄錯了。”一出門,醫生便主動和冷吟風說道。
冷吟風嗯了一聲,又追問道:“那她的身體怎麼樣了?有醫生說過她現在的身體現在懷不了,但是又說調養好的話還有希望。”
醫生也點點頭,“是這個道理,隻要不是硬件問題,軟件嘛,隻要好好調休,機會肯定是有的。”頓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你們還年輕,對下一代不用這麼著急。像我家那個小子,也是我三十多歲才生下來的。”
冷吟風點點頭,“知道了,不著急。”
說完就要送老醫生回去,老先生推辭不過,就上了冷吟風的黑車。
一天忙得身心疲憊的小實習醫生陳立溫昨天剛剛得了假,今天早上睡到這會兒才起了床,剛剛在外麵晨跑了一圈站到家門口準備進去,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減速,停到了自己家門口。
陳立溫頗有興趣的站在原地,看著那輛黑車,結果就看到自己的老父親從車上下來了。
他趕忙上前一手扶住父親,一手把父親背上的醫藥箱轉移到了自己背上。
老醫生站定,回過頭對車裏的冷吟風道了一聲謝,父子二人就看著那輛黑車轉了個彎兒掉頭回去了。
兩個人一邊並肩往家裏進,一邊說著話。
陳立溫問道:“您這大早上是去哪兒了?”
“不就是冷家嘛。去給冷家的太太瞧瞧病。”
陳立溫知道父親退休以後就被冷吟風請做了家庭醫生。本來父親是不答應的,覺得自己雖然這把年紀了,但是仗著自己是醫生,身體還是硬朗的很,一片醫者仁心還想繼續為社會做點貢獻。
可是冷吟風就是瞅準了這老醫生的高超的醫術和俠義的醫心,偏偏就要請他。後來老醫生看他誠心誠意,便和冷吟風換了一個條件,由冷吟風出資建立一個慈善基金會,用於幫助那些治病無錢的窮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