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睡著了,冷吟風示意門口等著的司機將安然剛剛說的倒了牛奶和水的花盆抱到了車上去。他要讓那對蠢母女死的證據確鑿,無話可說。
安然睡得到底不熟,一個多小時就醒了過來。盯著她看了一個小時的冷吟風看她眼球動來動去,睫毛微微晃動,就知道她要醒了,便盯著她繼續看了。
於是,安然醒的時候,就看到正對著她的冷吟風的俊臉,和他注視著她的關切至愛的眼神,於是安然衝他淺淺的笑了一下,冷吟風覺得整個夜晚的奔波都值得了。
冷吟風低下頭去,在安然的唇上親了一口,便坐到旁邊等她起床了。
安然穿好衣服,又去洗漱,再麵對冷吟風的時候,已經是那個堅強漂亮的小女孩了。
冷吟風伸出一隻手,安然把自己的手放進他的手心,兩個人便一起出門去麵對安家的冷漠與險惡了。
他們到樓下的時候,安誌國,張美蘭,張天麗正圍著餐桌吃早茶。
看到冷吟風和安然下來,安誌國沒有說話,盯著茶杯看,仿佛要看出一朵花來。張美蘭則誇張的哎呦了一聲,說道:“小冷,你什麼時候來的啊?也不早點通知一聲,我們都睡得死死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冷吟風冷笑,睡的死?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這濃重的黑眼圈,可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哪裏睡得好呢!”
張美蘭和張天麗不約而同的急忙去摸眼睛,可是剛把手放上去,她們就都想起來今天特意畫了很濃的妝,哪裏看得出來黑眼圈啊?!
兩母女心裏有鬼,身上不禁一顫,趕緊把手放了下來,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也不再說話了。
她們的表現實在是很難不讓人看出點什麼,冷吟風冷笑一聲:“黑眼圈倒是能遮住,事實的真相我看你們拿什麼遮?!”
安誌國緩緩開口:“女婿,你這一大早跑到我們家大放厥詞是不是不太好?”
安然對這個冷漠的父親已經絕望,認親?他恨不得自己那時候和媽媽一起死了吧?不然為什麼現在會和外人一起這樣對待自己?
冷吟風把氣憤的安然摟在懷裏,這才說開門見山的道,“昨天晚上,有人闖進了安然的房裏。”他的語氣冰冷的像冬天的寒霜。而他像冰刀一樣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坐在沙發上的人,隻見他們情態各自不一,安誌國一副與我無關的神樣,張美蘭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張天麗則是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冷吟風繼續說道,聲音刺骨般的寒冷。
“睡前你們給安然喝了什麼,那人為什麼進出安家順順利利,為什麼安然鎖好的房門被那人沒有任何破壞就打開了,為什麼安然半夜呼喊沒人理會?!”冷吟風越說越氣聲音越大越急促,最後一聲仿佛就像從胸膛裏喊出來一樣,“這一條一條,你們倒是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