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恬農陰鷙的眸子眯著,猶如一條毒蛇。
田壯躬身應下,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夏恬農的一條狗,不容他反抗。
“市長,夜深了,您早些休息,我回去仔細的想想該怎麼做。”
田壯弓著腰,一副前輩模樣。
“去吧!”
夏恬農點點頭,又眯著眼睛養神。
“市長,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正當田壯躬身準備退下的時候,大廳外直接衝進來了一名侍從,慌慌張張,神色間透著驚恐。
刷!
夏恬農噌的站起身,威儀盡展。
他雖然已經過了五十歲,但身材魁梧高大,這一站起來,瞬間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夏恬農看向大廳外,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法院的官員領著一隊士兵走了進來。這名法院官員的手中拿著兩張紙,上麵有兩幅畫像,一副是夏恬農的,一副是田壯的。
官員看到夏恬農和田壯,冷哼了聲,手一揮,讓人把田壯和夏恬農包圍起來。
田壯皺眉,心說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夏恬農沉聲道:“大晚上的私闖住宅,你們眼中有國法嗎?”
法院官員表情嚴肅,冷冷回答道:“夏恬農副市長,是否有國法的這句話得問你?我奉最高法院趙院長的命令,帶你回去調查。同時,你身邊的田壯也得跟著一起。”
四名士兵走上前去,準備帶走夏恬農和田壯。
“誰敢動我?”
夏恬農大喝道。
他瞪大雙眼,眸子中閃爍著冷厲之色。
站在夏恬農身邊的兩名士兵猶豫了一下,隻聽夏恬農繼續大喝道:“趙院長要抓人,也得符合國家的法規才行,否則隨便抓人豈不是亂了章法。我做人清清白白,做官兩袖清風,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俯仰無愧,誰都不能抓我。國家的法規不容許踐踏,若是趙院長一意孤行,我一定稟報大總統,求大總統主持公道。”
法院官員冷冷一笑,沉聲說道:“是否真的俯仰無愧,得問你自己的內心。實話告訴你,你犯法的證據已經全部搜集完畢,你和田壯都逃不掉法律的製裁。這是最高法院的命令,你逃不掉的。哼,這次為了抓你,外麵還有一個營的兵力,你應該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夏恬農聞言,頓時蔫了。
一個營的兵力在外麵,他根本逃不掉。這一刻,夏恬農仿佛蒼老了十多歲,再不複意氣風發的樣子。田壯也已經傻了,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出事?
夏恬農深吸口氣,說道:“法院是怎麼發現我的?”
法院官員搖頭說道:“若是你有疑問,等見到趙院長的時候,可以親自詢問。”法院官員大手一揮,讓士兵帶上夏恬農和田壯離開。同時,駐紮在夏恬農府邸外的士兵又把夏恬農的家屬控製起來,以免家屬逃走。
與此同時,坐落在城南的‘紙醉金迷’迎來了一個營的士兵。
軍隊齊刷刷的站在外麵,聲勢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