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瑜瑾把她放在了西麵庭院的軟榻上,這邊自己雖然不常來,但是有閑情逸致想要作畫了,也會小住兩天。
宮瑜瑾把沐晴放在了軟榻之上,動作很輕,因為沐晴的身子軟的像是一灘水一樣,受了很重的傷,氣若遊絲。宮瑜瑾也說不上是心疼,隻是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心中就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相識很久一般的。
他雖然風流,但是對每個女子都是淡漠如也,沐晴還算是一個特別,至少宮瑜瑾現在有興趣知道,這沐晴是從哪裏來的,有想要做什麼。
“呦,這又是一個,最近我們準魔尊大人的口味變得極快呀,我還以為那魔界第一魔姬能夠留你長一點兒,看看這才第一天。”
那銀發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閃了進來,也許在宮瑜瑾剛剛進府的時候就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
“夭,你來做什麼?”
宮瑜瑾微微顰眉,看著眼前妖嬈的男子,似乎對他頻頻的出現有些不滿。自己收留他,在魔界已經是開了先例,卻不知道著桃夭不知道感激,沒事兒就出來逛逛。
“我這是閑著無聊,來找你喝兩杯。怎麼為了女人,兄弟都不陪了。”
桃夭閃了過來,坐在宮瑜瑾的身邊,意味深長的望著床上的沐晴緩緩說道:“看來我還是誤會你了,傷的這麼重,在哪裏救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樣善良的一麵。”
宮瑜瑾的目光隨著桃夭的話,落在了沐晴的臉上。軟榻上的人兒臉色蒼白,完全沒有一點生命的氣息,要死卻還有一息尚存。從帶沐晴進來的時候,宮瑜瑾就在糾結這女子救還是不救,人心險惡,說不定就是一個陷阱。
“本殿下也不知道,剛才在獵場,他們用玩老套路,這女人不知道從哪衝出來的,為本殿下擋了一記冷箭。”
宮瑜瑾擺了擺手,很是淡然的說道。沐晴的用意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輪回一世,自己早就沒有了兩千年前的記憶,自然不知道沐晴這兩千年的苦守。
“說不定是從哪裏來的仰慕者呢,怎麼這就準備留下了?”
聽了宮瑜瑾的描述,這桃夭反倒是對這女人有興趣起來了。雖然桃夭和宮瑜瑾一樣,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敵是友,卻還是上前一步,拉起了沐晴軟綿綿的小手。
“你做什麼!”
宮瑜瑾的臉上明顯顯出了片刻的緊張,看著桃夭。
“我自然是救她,你不是想要知道她是誰嗎?不救她怎麼知道。”
桃夭笑著扯起了沐晴的手掌,撐起她綿軟無力的身子,卻無意間在沐晴的頸處督見了一朵若隱若現的花形印記,也隻是出現了一瞬間,他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想來也不可能,這印記是魔界皇族才有的,說白了,就是宮瑜瑾的母親,姐妹或者妻子。但是這女子自己見所未見,自然不是魔界的皇族。
翻遍自己所認知的族譜,也從來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