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究竟發生什麼事了(1 / 2)

一五九、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時針和分針最終還是重合到了一起,池正新說道,“大少爺吩咐我帶你去地下刑堂。”

鄒紹閑的心裏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如果需要我看病的話,也不用把我的雙手銬起來吧?阿新,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

池正新說不出口,“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了。”

鄒紹閑問道,“阿新,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你變了?”

“哪裏變了?”池正新說道,“我依舊是愛你的啊。”

“這就是你改變的地方。”鄒紹閑說道,“今天晚上從你翻上房頂之後,這是你第二次說愛我。以前的你把‘愛我’這種感情用行動表現出來,但是現在你卻總是用嘴巴說出來。”

“你不喜歡聽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說了。”池正新催促道,“走吧,大少爺還在等著我們。”

兩個人剛剛來到地下刑堂裏,魏傳文就詢問依舊被催眠著的代號D706,“請你睜開眼睛看一看,你說的鄒紹閑真的是他嗎?”

代號D706慢慢睜開眼睛,在看到鄒紹閑的第一眼就毫不猶豫地說道,“就是他。”

鄒紹閑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就是我?我不認識你啊。”

孟晉揚吩咐魏傳文,“你問一下,代號D706是怎麼知道紹閑的模樣的?”

魏傳文看了一眼孟晉揚,他這麼問明擺著是已經開始懷疑鄒紹閑的節奏,但是這也不關魏傳文的事情,他隻是負責問問題而已。

代號D706回答道,“在接受任務的時候,我們曾經見過一次。”

鄒紹閑再笨現在也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所以大聲反駁道,“這個人在撒謊,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他!你們要相信我!”

淩溪說道,“紹閑,你不要激動,我是絕對相信你的。”

鄒紹閑看著池正新,“你也是相信我的,是不是?”鄒紹閑期待著池正新說出“相信”這兩個字,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池正新什麼都沒有說。

作為鄒紹閑的愛人,池正新卻三緘其口,這就好像在告訴孟晉揚,他也懷疑鄒紹閑。

“怎麼會這樣?”鄒紹閑的心都涼了,“晉揚你呢?你也懷疑我是內奸?”

孟晉揚說道,“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很快就會還你清白。在調查清楚之前,你就暫時待在刑堂裏吧。”

淩溪反對,“晉揚,你讓紹閑待在刑堂裏,這不就是在告訴所有孟家的人他是內奸嗎?我建議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讓他待在自己的房間裏。”

鄒紹閑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相信自己的人竟然隻有淩溪一個,看到孟晉揚的臉色變得陰沉,鄒紹閑實在不忍心讓淩溪再觸碰孟晉揚的逆鱗了,於是他說道,“沒關係,我就待在這裏吧。”

淩溪有些著急,對池正新吼道,“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池正新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尊重紹閑的選擇。”

嗬嗬,尊重?鄒紹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尊重”和“懷疑”之間是劃等號的。

孟晉揚說道,“你們都去休息吧,這件事情等天亮了之後再處理。”

淩溪說道,“等天亮了之後可能就來不及了。”

孟晉揚不悅,“淩溪,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我的命令你隻能執行,不能懷疑。”

淩溪呆住了,孟晉揚還是第一次對自己這麼凶,“我知道了,大少爺。”

淩溪說完就快速跑出地下刑堂,他一刻都不想在裏麵待下去了,為什麼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好像變了!他要去找笨熊,也許笨熊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變的人。

路過客廳,被捆綁著的芮季嶼剛剛才被傭人鬆綁,淩溪撲到芮季嶼的身上,抱著他不願撒手。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芮季嶼本來還想找淩溪報仇來著,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他看到淩溪難過就已經心疼了。

淩溪說道,“哥哥和姓孟的全都變了,你不會也變了吧?我們已經認識二十多年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們變得這麼快。”

芮季嶼聽不懂淩溪在說什麼,隻是承諾道,“我不會變的,我發誓。”

“發誓有個屁用啊?!”淩溪狠狠地打了芮季嶼幾拳,把剛才從池正新和孟晉揚那裏受來的氣全都撒在芮季嶼的身上,“你們全是混蛋!”

“好好好,我們都是混蛋。”芮季嶼揉著自己的身上被打的地方,“戎皓龍真是好命,他作為你的男朋友,這本來是他該挨的打。”

淩溪的腦袋抵在芮季嶼的肩膀上,“從小除了哥哥和晉揚,你是最疼我的,我都知道;前幾年我在外麵欠的那些感情債也全都是你替我善後的;我和你與晉揚上床也都隻是為了氣哥哥,晉揚生我的氣,但是你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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