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皓龍看著顧成溪的臉變得蒼白,實在是不能忍了,於是出手打掉孟晉揚按壓在顧成溪肩膀上的手掌,“孟晉揚,你究竟想做什麼?!成溪的傷口在流血,你知道嗎!”
孟晉揚抬起自己的手,的確看見手指上染著鮮血,“成溪……”
顧成溪突然很想哭,“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剜開我的傷疤,或者是在我的傷口上撒鹽,一直不讓它愈合,這就是你的惡趣味嗎?你很喜歡擁有一個傷痕累累的顧成溪嗎?”
顧成溪的話像是一個炸彈般地在孟晉揚的耳邊爆炸了,震得他的腦袋嗡嗡直響,整個世界好像隻剩下他和顧成溪兩個人。
“你總是在質問我相不相信你,”顧成溪無奈地笑著,“你不覺得你的質疑本身就是一種對我的不相信嗎?一個不信任我的人憑什麼資格可以得到我的信任?”
顧成溪的眼前黑了一下,他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了,所以趁著倒下之前,顧成溪說道,“孟晉揚,以後我們還是上床做/愛,別再妄想交心了。每和你交一次心,我的心髒上就又多了一道傷痕,我……”
話還沒有說完,顧成溪的眼前便徹底黑了下去,孟晉揚已經呆住了,根本沒有意識到要接住顧成溪,離得近的戎皓龍隻好伸出手把顧成溪抱進自己的懷裏。
看到這個畫麵,淩溪的心突然像是被針紮了一下,即將見到哥哥的喜悅情緒就這樣被這種針紮似的疼痛趕跑了。
淩溪說道,“笨熊,你把成溪還給晉揚吧。”
戎皓龍搖頭,“不行,我不放心,我要親自帶成溪去換藥。”
“你不放心……”原來你的心還一直都在顧成溪的身上嗎?淩溪忍著心裏的酸澀,用緊握的拳頭克製著自己的情緒,“那我幫你給成溪換藥。”
戎皓龍再次搖頭,“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你昨天晚上不是沒睡好嗎?你先去休息吧。”
嗬,淩溪苦笑,你這樣抱著顧成溪,老子還能睡得著嗎?
戎皓龍抱起顧成溪準備離開甲板,但是孟晉揚卻快速把顧成溪搶了過來,“成溪是我的人,帶他換藥這種事情當然是我來做,就不麻煩你了。”
戎皓龍張張嘴,卻無話可說。
孟晉揚抱著顧成溪離開後,戎皓龍才發現淩溪不知在何時也已經不在甲板上了,於是匆匆離去尋找淩溪。
當甲板上的人都走完時,芮季嶼碰了碰旁邊的人,“看來我們兩個人的感情還是最好的。”
但是芮季嶼並沒有得到回應,他轉頭,身邊隻有一個木頭樁子,哪裏還有邵哲的影子?
“阿哲!阿哲!”芮季嶼大聲喊著,“你去哪兒了?”
甲板上的船工說道,“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在開船的時候就已經下船離開了。”
“什麼?”芮季嶼懵了,蹲坐在地上,良久才說道,“你終究還是不願意跟著我離開。”
【嘿嘿,新年的開始,小虐一下,朋友們被虐得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