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熔兒把上官烽帶到自己師傅和師娘麵前,兩人看到上官烽非常吃驚,他們夫婦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愛徒,會找一個試練弟子傳授她的武藝。兩人心裏十分不快,不過也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拒絕這位陸師兄的唯一女兒。
陸熔兒的父母和她現在的師傅、師娘,在陸熔兒父母在世時關係非常要好,再一次曆練中陸熔兒的父母不幸離世。在兩位夫婦臨終前寫下血書,懇求陸熔兒現在的師傅、師娘,替他們夫婦把陸熔兒撫養長大。
陸熔兒師傅閆潤豐,看上去四十出頭,但上官烽心裏清楚他不止四十多歲,留著山羊胡子。師娘景洪佳。看上去三十左右,長的貌美如花,姿色出中,能稱得上是一位大美人。當年閆潤豐夫婦看到自己師兄的血書後悲痛萬分,與景洪佳商量後,自己尚未有子女,就把年僅八歲的陸熔兒收為親傳弟子。事事難預料,多年之後閆潤豐夫婦,一直沒有誕下子伺,從此夫婦二人就把陸熔兒看成自己的孩子,捧在手心怕掉,含在嘴中怕化。
“師傅、師娘,這位是秋小葉師兄門下的試練弟子上官烽,我以後就跟他習武,我安排他在這裏住上一段時日”陸熔兒滿心歡喜,看著上官烽,等著師傅師娘的回話。
“弟子拜見師祖”
閆潤豐揮揮手,表示不用多禮。景洪佳看了上官烽一眼,苦口婆心道:
“熔兒,咱們‘明德門’怎麼都煉體師兄妹,你不如讓這位上官烽回去安心修煉,讓你的師兄妹傳授你武藝”
“師娘,你是不知道,那些師兄妹見了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若跟他們習武,他們肯定會躡手躡腳,我也學不成世俗武藝,也不能有我助突破瓶頸”陸熔兒道
景洪佳心聲一陣,心裏清楚自己拗不過自己寵愛的徒弟,可是還是不想讓她跟著上官烽習武。道:
“怎麼就學不成了,你哪位煉體師兄妹不是沒進階前,用世俗武藝傍身多年。讓他們教你才是兩全其美,隻要你用功學,怎麼學不成呢”
陸熔兒哼了一聲,道:“我不跟他們學武藝”
上官烽看著陸熔兒和她的師娘拌嘴,心裏也是替她捏了把冷汗,可自己心裏清楚,自己不能插嘴……。
“胡鬧,本門鐵規如山,不準試練弟子擅自進入內門,難道你不怕門規嗎”閆潤豐冰冷冷道
閆潤豐身為‘明德門’門主,管理有方,在‘明德門’很少有人敢當著他的麵頂撞他,而陸熔兒就是其中之一。
瞬間陸熔兒的雙眼濕潤,指著閆潤豐的鼻子哭啼道:“以前我做錯什麼事情兒,師傅你都不會埋怨我,今天盡然為了一點小事兒,凶我……”
景洪佳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指著閆潤豐“你……你啊…你”。急忙跑向陸熔兒,拉住正要出走的陸熔兒,道:
“熔兒,你師傅這樣說你,也是為了你好,師傅也是害怕你違反了門規,後半生就得在大獄中度過”
“我不信,誰會為了一個試練弟子,跑來得罪師傅,師傅就是不想讓我跟上官烽習武,故意刁難我。大不了我不在他眼皮底下習武,我也搬到木柴院”陸熔兒撥開景洪佳的手臂,哭啼道
閆潤豐搖著頭,苦著臉慢慢走向陸熔兒……。自己雖然掌管‘明德門’多年,可是與見自己的愛徒,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打又打不得,罵有不能罵……。
在陸熔兒的堅持下,上官烽終於留在了‘明德門’傳授陸熔兒武藝。在剛傳授陸熔兒武藝時,上官烽還有幾分擔心她不能堅持下來,畢竟陸熔兒從小到大都嗬護在他師傅和師娘身邊。可第一次和陸熔兒早晨跑步時,雖然她沒有負重,也沒有動用輕身術,比上官烽負重跑的也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