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月影的生物自動鍾響起,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陽光透過紅木製成的門窗照了進來,皺緊了眉頭,胡亂揮揮手,嘴裏不耐煩的嘟囔了幾句無意義的話,終究是敵不過雙目刺痛的感覺,於是懊惱的低喃了一聲,胡亂的扯了下披散的頭發,晃晃刺痛的腦袋,她艱難的睜開雙眼,習慣性的坐起身來,準備迎接新的一天,卻被身旁的異物嚇了一跳,隨後而來混身酸軟巨痛的感覺,讓她痛苦的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月影躺在床上努力回想!
頭皮木木的,頭發裏、指縫裏、呼出的氣體裏全都是殘留酒精的味道!酒,對昨天賞楓葉碰上了白皓,還喝了冷月寒的果子酒,然後好像酒勁太猛,她醉了……
宿醉的後遺症,明顯的體現就是,現在月影的反映速度變慢,昏昏沉沉,雲裏霧裏,回想半天,沒想到重點……
“嗬嗬!醒了?”清亮調笑的聲音在月影的耳旁響起,那聲音聽起來熟悉得很,好像是冷月寒的聲音。
月影僵硬的轉過頭:“……二宮主?……”
“不就是我?”慵懶的笑容,滿臉的春意,一幅無比滿足的模樣,那帶笑的火熱眼神讓月影想伸手抽兩巴掌。
“……二宮主,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月影大腦轉不過彎來,傻乎乎的問道。
“嗬嗬!小月影,你看看清楚!這是我的床!”冷月寒隨意的側躺著,一手支著腦袋笑盈盈的看著月影。
“……你的床?……”月影喃喃念道,睜大眼睛瞪著冷月寒,大腦慢慢轉動,開始察覺出不對勁了:“那二宮主,我怎麼在你的床上?”
“嘻嘻!那當然是我抱你上來的啊!小月影還真是可愛啊!”
“……啊?……”大腦開始迅速的轉動,醉了,讓冷月寒抗回來的,然後……
“怎麼?想起來了沒?昨晚的小月影可是熱情如火呢!看看,我肩膀上這咬痕就是最好的證明!”說著,冷月寒嬉笑著把他那肩膀上血紅的咬傷湊到月影的麵前。
“……怎麼……”月影瞪著冷月寒湊到他眼前的傷口,恨得牙癢癢,要不是宿醉後遺症,再加上那啥啥運功過度,她現在全身酸痛,手軟得舉不起來,她鐵定揚起手就給冷月寒幾個耳刮子,打得他帥哥變豬頭……
“嗯?想起來了?”冷月寒唇湊到月影的脖頸間,細細的舔吻……
“我在想昨天怎麼沒一口咬死你啊!趁人之危的小人!”月影惡狠狠的瞪著現在仍不忘吃她豆腐的冷月寒,酒後亂性,多麼俗套的三流情節啊!這居然發生在她身上了!
“錯!這叫有花當折隻需折,喜歡的可口的東西最好早早吃了!小月影,這不是你說的嗎?要不是小月影你的至理名言,我還在淺嚐味道呢!”冷月寒一邊努力的在月影的脖子上種草莓,一邊忙裏偷閑的回答月影!
“我……”月影欲哭無淚,誰知道他們當時是在說這個啊!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孽,不可活啊!難道她這是活該失身?
“二宮主,你放開我!二宮主,你這樣,叫我以後怎麼怎麼辦啊!”月影酸軟的手臂無力的推著在她胸前忙碌的冷月寒……
月影現在大腦完全清醒了,唉!她現在成了名副其實的‘隨身丫鬟’了!雖然在外人眼裏,她跟冷月寒早就是那種關係了……
等等,對於這時代的女子來說,她的這種反應是不是太平淡了點?應該尖叫哭鬧或者以死來哀悼已失去的清白之身;或者應該像一個愛慕冷月寒的女子一般撒嬌示愛來給自己謀個名分?
名分,哈!月影暗自苦笑,冷月寒能給她個什麼名分呢?她這樣的出聲,要是開口跟冷月寒說叫她負責娶她,或者要那日月宮二宮主夫人的身份,冷月寒會不會立刻就翻臉呢?雖然,那東西她一點都不稀罕……
“……”冷月寒停下動作,抬頭笑看著月影:“小月影,你這時候不是應該尖叫,哭喊著讓我負責嗎?”
“負責?”月影看著眼前這不要臉的混蛋,趁人之危,還不顧她個人意願,她記得她昨晚有強烈的反抗的,可這混蛋置之不理,還利用他身強體壯的優勢讓自己反抗無力,毫不猶豫的把她吃幹抹淨連渣都不留……
“二宮主能怎樣負責?”月影冷靜的看著冷月寒,每天在她耳邊說著喜歡她,說她是特別的,她到要看看冷月寒的喜歡、特別是什麼樣的!
“……”冷月寒看著月影冷靜的神情,不由止住調笑,停下在月影身上四處遊移的手:“我會給小月影一個正式的名分的!”
“二宮主能給我二宮主夫人的名分?”月影不屑的哼道:“還是二宮主想讓月影成為西院的那群夫人之一?就像上一次的春桃一樣!”
“……你想要做這日月宮的二宮主夫人?”冷月寒表情一冷,嘴角一個譏誚的弧度,黝黑的眼睛隻盯著月影,眼眸裏盡是淩厲與危險,哪裏還有半點剛剛的激情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