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吟,你還是不要問太多了。”那個‘她’笑著說道。
這聲音雖然與她的聲音非常像,可她還是感覺出眼前這個假扮她的人是誰,暈!裝得這麼像。
然,不待她多想,她的身體已經緩緩往上飛去,是宮競烈拉動了繩索。
上了氣窗,她被他抱在懷裏,她甚至感覺到他的緊張與擔憂。
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抱著她離開城主府,她有太多話想問他,相信他也是。
水清吟以為他會帶她回別院,可他沒有,而是帶她來到一處樹林裏。
宮競烈既然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目光森冷,看得她心裏有些發毛,她有多久沒有看見這樣的他了。
“競烈,你怎麼了?”她這次不再連名帶姓的叫他,心裏哀嚎道他該不會是看到她吻了墨越了吧?她冤枉呀!她隻是為了演戲。
宮競烈不理她,看到她肚子上的繃帶已經泌出血了,目光更加銳利,如同要殺人般,他撕下他的袍擺為她的腹部傷處簡單的裹住。
可是他這個舉動卻讓她小心肝更加顫抖了,她一看到他這個舉動就知道他沒打算太快送她回別院,呃!難道他想打‘野戰’嗎?她不由自主蹦出這個想法。
“你主動吻他。”不是問句,而是非常肯定,宮競烈可是一到達城主府,迎接他的就是這麼大的‘驚喜’,他的女人主動吻了其他男人。
“你難道一來就看到我吻了他,沒看到之前的戲碼?”媽呀!別告訴她是。
“難道之前還有更加精彩的?”她不說還好,一說,他更加憤怒,心頭酸意更濃,冷瞪著她。
“怎麼可能,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要委屈自己去吻他?”小嘴不滿地嘟起,心裏卻直冒冷汗,真是太巧!太狗血了!宮競烈這家夥占有欲太強,嗯!難保他不會粗暴地對待她。
“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就是不能用屬於我的唇去吻別的男人。”宮競烈吃起醋來可是非常霸道的,低下頭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如狂風暴雨般吻得熱烈,帶著懲罰意味,撬開她的貝齒,將靈舌伸進她的馨香小口與她的丁 香 小 舌抵死纏綿。
他的吻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她的身體已經快化作一灘春水了。感覺快無法呼吸了,被他緊抱住才不至於摔倒,他是憤怒的,可是他再憤怒都會避忌她的傷口。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之時,他離開了她的唇,霸道地宣布:“這張唇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染指,就連柳卿傑、元夙都不能。”
“你、你、太霸道了。”她嬌喘連連,不滿地抗議。
“我霸道,那也是針對你一個人,多少女人都求之不得。”宮競烈說的可是實話,他怎麼就愛上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有時候連他都找不到會愛她的原因。
想想,她沒什麼優點,倒是缺點滿籮筐,可是愛她的優秀男子可不少,個個都是人中之龍。突然,他有些慶幸,她愛的人是他,更加慶幸她當初闖入的是他的宮家堡。
“少臭美了,誰看上了你誰倒黴,唉!我就是最倒黴的一個。”哀怨地瞪了他幾眼,再低頭看看自己赤 裸的上身。
宮競烈的目光也隨著望去,目光燃起晦暗不明的光芒,再看到她的腹部,若不是她還有傷在身,說不定他把持不住了。
“你別想亂來啊!我還有傷。”水清吟一看他的目光,就知道他的想法,急忙用手護在胸前。
“現在才想要躲,你不覺得太遲了嗎?該看的早就看光了,就連你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被我摸遍、吻遍了。”宮競烈冷哼一聲,用這種冷冷的語氣說出這曖昧的話反而讓水清吟不由打了個寒顫。
“喂,我是為了挑撥離間才吻墨越的,你不用這麼小氣吧?”小氣鬼,分明還在生氣呢!
“你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笨蛋!還好意思再提,一提他就惱火,惡狠狠地威脅她。
“來啊!來啊!你弄死我啊!反正我肚子都已經痛死了,不介意你再對我使暴。”水清吟才不怕他的威脅,反而將身體向他湊去,才不信他會不顧她的傷而要了她。
“你分明就是吃定我會舍不得!”這死女人,不逼他會死啊!早晚有一天,他會被她活活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