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不要命了?”宮競烈緊緊抱住水清吟,他的心急跳不已,方才那一刹間他以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沒有不要命啊!隻是做好了準備而已。”水清吟沒有半點知錯的態度,無辜道。
啪!宮競烈一聽大怒,大手重重地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去。這個死女人總是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現在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
“好痛!你幹嘛?居然打我屁股。”水清吟心裏那個委屈啊!她哪裏是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她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小命的。
“競烈,可以讓我也打一下嗎?”溫潤如玉的柳卿傑此時也是一臉慍色,竟向宮競烈提出這個要求。
“可以,盡管打,不要留情。”令人意外的是宮競烈居然非常大方的同意了。
“啊!不要,人家的屁股不是想打就可以打的,誰不知道你們明明是想摸,還說得那麼堂皇堂之做什麼?虛偽。”水清吟急忙捂住自己的屁股跳開,遠離了他們。
“惜惜!”水清吟他們心情不錯,可司馬昭卻是傷心欲絕,抱著慘死的女兒痛哭。
“司馬城主,我說你怎麼這樣偏心呢?司馬芊芊也是你的女兒怎麼就不見你這麼傷心?”水清吟不解了,同樣是司馬昭的女兒,司馬芊芊現在生死不明,司馬昭反應都沒有那麼大。
“那人不是芊芊,我覺察到惜惜可能會對芊芊不利,便事先找人假扮了芊芊。”司馬昭在那天司馬惜惜突然問他如果司馬芊芊救不活了怎麼辦時,就已經猜到司馬惜惜的意圖了。
“既然你知道司馬惜惜可能會做出無法彌補的事,為何就不阻止她?你這個父親未免做得太不稱職了。”尼瑪,敢情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局麵,司馬昭這個做父親的有很大的責任。
“是的,我錯了,我錯了。我一直以為惜惜不會錯得這麼離譜的,所以我一直在給她機會,敲打過她幾次,哪裏知道她會這樣。清吟,她死有餘辜,是舅舅對不起你,沒有將她教好。你舅母很早就去世了,我又一心為了自己的事業,我難辭其咎。
司馬昭一臉悔恨,此時的他隻是普通的父親。水清吟不禁動容了,在親情麵前,她總是容易被感化的,因為在現代她就是個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孤兒。
“元夙?”宮競烈發現了元夙看向水清吟的眼神發現了變化,又重新變回了以前那般,渾身氣質恢複如初。
“元、元美人,你恢複記憶了?”水清吟這時才將注意力轉移到元夙身上,也發現了他氣場驟變,高興地喊道。
元夙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可就是這樣便足以讓水清吟高興不已了,她沒有多想便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腰,竟如孩童般嚎啕大哭了起來。
水清吟這一哭,可是嚇壞了眾人,方才還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怎麼說哭就哭?原本宮競烈還在為她抱元夙而吃味,現在卻是心痛了,也釋懷了。
“別哭,乖,不要哭了。”元夙手忙腳亂的安撫水清吟,他甚少見她哭得這麼厲害,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元夙,你終於想起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存心讓我愧疚不安啊?”是的,別看水清吟一直都擺出不知所謂的模樣,其實她對於元夙失憶一事是愧疚不已。
她始終認為是她害了元夙,是她虧欠了他,這段時間裏,她夜夜夢見元夙哀怨的眼神,他無聲的控訴。
元夙現在的心情又酸又甜,至少他在她心裏占用了一席之地,哪怕是對他愧疚。這輩子,他能如此真實地將她抱在懷裏,他已經足矣。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我誤傷了你。”元夙連說了兩句對不起,短短的話語包含了太多太多的無奈。
“不,是我對不起你。”水清吟哽咽了,她何其有幸,讓這個嫡仙般的男子如此深愛著她。可惜,他的情,她注定要辜負。
“師傅,娘,你們不要對不起來對不起去的,嗚嗚………陽陽也要師傅抱。”陽陽使勁地擠進兩人中間,抱著元夙的大腿委屈地大哭起來。
“陽兒,師傅也對不起你。”元夙鬆開水清吟,改抱起陽陽。
陽陽在元夙麵前也就是實實在在的小孩子,他大哭著,想將這一年來對元夙的思念、以及元夙忘記他時的委屈大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