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謝逸軒懂了,水清吟這是故意將他推給顧昕月啊!
“對不起,逸軒,昕月是個好女孩,不要辜負了她。”水清吟愧疚極了,可是她真的不願意謝逸軒再將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她不值得!她一直將他當作朋友,沒有過男女之情。
而顧昕月是真心愛著謝逸軒的,他們也有婚姻在身,雖然表麵上對他凶巴巴的,可背地裏卻默默地為他付出了許多。所以水清吟才想成全顧昕月,算計了謝逸軒實在令她心中有愧,可她希望他以後能幸福。
“逸軒!”向來大咧咧而堅強的顧昕月哭了,她神智迷糊,媚 藥幾乎將她吞噬,可她強咬著下唇,看著謝逸軒的眼淚水迷茫。
“我說過,隻要是你希望的,我便照做。”謝逸軒深吸口氣,他的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了一樣,痛得快無法呼吸了,可是他偏偏就舍不得怪水清吟,他何嚐不明白她的心思。
他來到顧昕月麵前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地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是那麼的決然、落寞…………
“謝叔叔。”陽陽紅了眼,低低地喚了一聲,嗚嗚!謝叔叔好可憐。
“爹,芊芊中的確實是蛇毒,就是這條蛇身上的毒。”司馬惜惜查看了那條已經死翹翹的蛇與司馬芊芊的情況說道。
“清吟,你們該給我一個交代,不管你在做什麼,可必須解釋芊芊到底是怎麼回事。”司馬昭陰鬱著臉,在司馬惜惜說出司馬芊芊是中了蛇毒時,他已經徹底大怒了,那條是他見過的,就是那條被他們稱為翡翠的蛇。
“什麼交代,中了蛇毒就和我有關係嗎?”水清吟收起方才的傷感,恢複了正常神色。
“那條蛇是你兒子養的。”司馬惜惜大喊著,神色憤然。
“你們是在說翡翠嗎?咦,那條蛇真的和翡翠長得好像哦!”陽陽仿佛才看到地上那條蛇一樣,驚訝不已。
說著,陽陽從袖中拿出一物,竟然又是一條翡翠,陽陽以非常驚奇地口氣說道:“翡翠啊、翡翠!你快看啊!那條死蛇長得好像你,該不會是你爹背著你娘與別的母蛇生下的私生子吧?”
嘶嘶嘶!翡翠聽了不滿了,吐著蛇信子抗議。然後從陽陽的手中飛竄出來,竄到那條死蛇身邊。
它張開蛇嘴,露出兩隻尖銳閃著寒光的蛇牙往那條死蛇撕咬了下去,沒多久就將蛇皮給撕了下來,露出了那條蛇的真麵目。
原來那條蛇也是易了容,它根本長得與翡翠天差地別,這是一條黑白相間的蛇,隻是被貼了一層易容膜,咳咳!誰說隻有人可以易容,動物照樣也可以。不過,也隻有水清吟想得出這種損招。
“啊!”驚叫的人自然是司馬惜惜,她受到的打擊可不是一般的大,明明她都安排好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怎麼會這樣?
“司馬城主,你還看不出來嗎?”宮競烈冷笑,心想清吟果然料得不錯。
司馬昭當然不是愚蠢之人,自然看出了端詳,司馬惜惜的反應又是那麼的激烈,他不禁對她感到失望。
今夜是司馬惜惜跑去找他說司馬芊芊不見了,她又請元夙一起尋找,然後她又很湊巧地將他們都引到這間小屋。
這間小屋是早年關了他一位紅杏出牆的小妾,後來那個小妾受不了寂寞自盡了,她死後這間小屋也就荒廢了。
司馬昭自然是不認為司馬芊芊會來這裏,可司馬惜惜極力說服他們。如今看來是她早就有預謀了,為了讓他與元夙看到水清吟與謝逸軒苟合,為了讓他們以為司馬芊芊被水清吟放蛇咬了。
說到底,司馬惜惜是害怕元夙會想起水清吟,會愛上她,所以才導演了這一出戲,想以此來掐滅元夙可能對水清吟產生的愛意。
卻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司馬惜惜千算萬算、費盡心機卻還是反被水清吟算計了,水清吟算計了司馬惜惜。也算計了謝逸軒、將謝逸軒與顧昕月湊在了一起。
不過,司馬昭萬萬沒有想到司馬惜惜玩的還不止這一出,眼前與背地裏的手段一比是不算什麼的。
“爹,梓楓哥哥,這隻能說明是水清吟在耍心機,你們看從頭到尾都是她在演戲。找人假扮她自己,又弄了一條與她兒子的蛇一模一樣的蛇來害芊芊,誰知道她到底有何目的。”
司馬惜惜見事情敗露,仍不肯承認,並很快想到了狡辯的說詞,一臉楚楚可憐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