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身為神醫的元夙也沒有做手術的經驗吧?古代可沒有這麼發達。
“我們先去嗜血教看看我爹的情況吧。”柳卿傑道,既然知道雲海裏沒有血珊瑚去了也是白去。
“可以,不過我們還是要去一趟雲海,不能讓幕後之人看出我們已經知道清吟體內種有血珊瑚一事。不然打草驚蛇,清吟的處境會變得危險。”事關水清吟,宮競烈想得周到。
“對,雲海還是要去,不但要去,哼!”水清吟哼了一聲,那神情分明就是心中有了計較。
大家一致讚同去雲海迷惑幕後之人,無人不氣怒,任誰都不喜被人操控在手中。
敵在暗我在明,行事更是得小心,眾人心中更是清楚的明白這個暗敵力量非常強大,二十年前就拿到血珊瑚種植在嬰兒身上。
如今雲海傳言二十年不斷,可見其野心陰謀部署已久,那人究竟想做什麼?水清吟為何會成為那人的目標,這一切都困擾著眾人,現在無人覺得水清吟的身世簡單了。
次日,眾人行程照常,仿佛沒有受到影響般,越來越接近雲海了。期間出現了幾拔殺手,都被他們輕易解決。
“啊!那就是雲海呀!長得不怎樣嘛!”水清吟見到傳說中的雲海不禁大失所望,與普通的大海沒有區別,隻是水比較藍而已。
“稟堡主,周圍的殺手都處理了。”宮競烈的一名隱衛前來稟報。
原來在他們到之前,宮競烈就先派人解決了藏身雲海暗處的殺手。
“隱主何在?”宮競烈問的是宮競炎,宮競炎是隱衛之首。
“隱主與對方的首領纏鬥,對方不敵逃脫了,隱主緊追而去。”
“知道了。”揮手示意隱衛退下。
“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呐?我們的動向他一清二楚,可是我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太鬱悶了。”水清吟不滿道,啊!要瘋了,古人幹嘛那麼多陰謀詭計,沒事吃飽了撐的。
“娘,用炸彈炸了雲海吧!”陽陽突然語出驚人,眼睛直直地瞪著海麵。
“兒子,有理想固然是好的,可你未免太小看了雲海,這麼大豈是我們炸得了的。”其實水清吟更想說兒子你太看得起老娘了,老娘是人不是神。
“不一定要真炸,做做樣子,引起幕後之人驚慌。如此我們才有借口散播雲海沒有血珊瑚一事,不然又要有很多人白白送命於此,若可以趁機引出對方露出馬腳更好。”
放眼過去,二十年來幾乎每天都有人來尋找血珊瑚,死的人不計其數,宮競烈幽歎口氣。
“我們來了卻什麼都不做才叫人覺得奇怪呢!”謝逸軒開口道,其實他更想見識一下那日炸了他謝家禁地的炸彈到底有多厲害。
水清吟不多說直接就拿出一隻小布袋,可是打開一看隻剩下四枚,頓時有些舍不得了,要知道在古代要做這些炸彈多費力、材料也不好找。
“這個東西獨特,真是你自己做的啊?”好奇心非常濃重的顧昕月搶過水清吟拿在手中的一枚炸彈。
沒有理顧昕月,水清吟直接往靠近海邊沿的位置扔出炸彈,轟鳴!一陣巨響,海邊居然被炸塌了。
顧昕月驚奇不已,學著水清吟的樣子扔出了炸彈,又是一聲巨響,驚得周圍來尋血珊瑚的人都嚇得四處逃竄。
“威力果然驚人,信不信會把兩國的駐界大使引來?”謝逸軒驚奇不已,說話間水清吟已經將炸彈都扔完了,好好的一個雲海現在如同一個戰場一樣硝煙彌漫。
“不用信不信了,看!已經來了。”最先來的是離的比較近的夜廷國的守界大將軍,帶著一隊士兵一臉怒容而來。
“大膽刁民居然敢在雲海造次。”人未到聲先到,這位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大將軍聲音可是非常洪亮。
“連大將軍別來無恙!”宮競烈站了出來,對著已經走近的大將軍連重元抱拳道。
“宮堡主怎麼是你?”連重元見到是舊識驚訝道,氣勢減弱了不少。
原來這位連重元與宮競烈早在幾年前就認識了,宮競烈曾救過他的性命,他是個重情義之人,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每年都會到宮家堡拜訪宮競烈。
“他是特地來看你的呀!”看到宮競烈認識這位將軍,水清吟就隨口說道。
“看你是其一,但更有要事。”宮競烈沒有拆她的台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