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陽兒將留在體內的冰域雪蓮餘氣逼出來,還是可以代替的冰域雪蓮的,隻是效果大打折扣罷了。”元夙終是開口了,語中的惋惜為的是陽陽白費了如此珍貴之物,而不是因為冰域雪蓮對柳承豐的效用。
“真的嗎?太好了,柳爺爺有救了,我們快去找謝爺爺拿紫玉血參吧!”陽陽終於展露笑顏了,最後一句話是對謝逸軒說的,意思明顯是要謝逸軒幫助他。
“謝逸軒,你表現的機會來了,可不能錯過哦!”顧昕月揶揄道,這段時間她算是知道謝逸軒對水清吟的心思了,少不了常常拿這事來笑話謝逸軒,惹怒他。
“閉嘴!”謝逸軒怒斥道,也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啊?我偏不,看你能拿我怎樣!”顧昕月脾氣火爆,除了忌憚水清吟母子之外,對其他人可是毫不顧忌。
“兒子,讓老娘看看你那條蛇有多厲害,是不是咬一口就必死無疑呢?正好有人不想活了。”水清吟端起明媚的笑容向顧昕月望去。
顧昕月一聽水清吟如此說,立即乖乖地把嘴巴閉上,水清吟的笑容在她眼裏也顯得非常可怕。
“翡翠不喜歡恬躁之人,若是再吵吵鬧鬧的話,我也不保證翡翠會不會一氣之下就咬人。”陽陽摸了摸翡翠的蛇頭,這丫的還對他還挺溫順的,聽到他的話卻也懂得配合地對顧昕月齜牙咧嘴。
看到顧昕月嚇得臉色煞白,水清吟母子圓滿了。
元夙不由一笑,拉過陽陽的手道:“看看你,弄得如此狼狽,好像街上乞討的乞丐一樣。”
“給陽兒準備一套幹淨的衣物,與沐浴用的水,用了午膳再啟程前往謝家。”元夙轉身對雲珞羽道,那語氣好似將雲珞羽當屬下使喚,鳳眸迸出絲絲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雲珞羽渾身一震,暗想這位元神醫才是真正深不可測之人,隻能點頭。
“元神醫,那我爹暫時如何安置?”柳卿傑現在需要借助元夙的醫術來救活他爹,隻能聽從元夙的安排。
“心脈損傷嚴重不可輕易移動,而這玄冰床正好可以護住他的軀體,待我等去尋藥之時,柳莊主暫且留在這裏,相信雲教主會將柳莊主護好。”元夙不冷不淡地說道。
“本想殺了你為我爹報仇,哼!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暫時饒你一命。”柳卿傑對雲珞羽冷喝道,眼中盡是想殺而殺不得的憤怒。
“其實錯也不全在他,如果李素沒有出現的話情況就不會這麼糟糕。”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水清吟居然為雲珞羽說話。
雲珞羽難以置信地看著水清吟,得到的是她了然一笑,他心中瞬間被感動填滿,終於有一個人可以理解他了,要不是礙於情況不對,雲珞羽真想衝過去抱水清吟一把。
“若不是因他而起,我爹也不會如此,哼!”柳卿傑冷漠的說完這段話便隻將目光專注在柳承豐身上。
雲珞羽握緊了拳頭暴起青筋,李素!他在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更是把賬算在了李素身上。
…………………………
柳卿傑留下不少隱衛與親信在嗜血教照顧柳承豐,怕他娘傷心與引起綠柳山莊上下的的恐慌,他便將柳承豐受傷一事給壓了下來。
饒是對柳承豐再是擔憂,柳卿傑還是不得不與宮競烈他們前去謝家討要紫玉血參。
行程匆匆,眾人加快速度很快就趕到謝家,路上謝逸軒已經放出了信號,所以當他們一到謝府門口時,已站滿了出來迎接之人。
眾人皆下了馬,行禮之聲不斷。
“好你個臭小子,終於知道要回來了。”爽朗的男聲遠遠便響起,一個年歲在四十左右的男子踏著四方步走來,身材魁梧,一張菱角分明的臉上英氣勃發,自有一股不怒而威之勢。
這人便是當今的武林盟主謝迅,一個以俠義正風立尊武林的男人。
“爹,還不是您自己將孩兒趕出去的,這會倒成了我不願回來似的。”謝逸軒上前道,是他爹以年輕人自該出去曆練為由將他趕出去府的,他無事就去宮家堡探望宮競烈,卻讓他遇上了水清吟,這才一直逗留在宮家堡。
而謝秋雲就是倒追著宮競烈才賴在宮家堡不走,現在又‘賣身’一年給水清吟做丫鬟。
“爹!”謝秋雲也來到謝迅麵前低著頭小聲的喊道,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她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謝迅定然知道她在宮家堡的事,唉!隻能等著挨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