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嗆人的脂粉味,嗆得陽陽難受極了,止不住的劇咳,媽呀!一個男的變態就算了,還抹這麼多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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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吟久久等不到陽陽回來,就快坐不住之時,宮競烈等人也覺得奇怪,陽陽上個如廁怎麼這麼久,若不是陽陽比一般孩子都還要聰明上幾倍,他們也不會放任陽陽一個人去上如側。
“我去看看陽陽好了沒有。”宮競烈起身說道,打算親自去看看。
“那個、嘿嘿!不用去如廁找的,陽陽沒去上如廁。”這個關頭,水清吟隻好硬著頭皮說道,不自覺幹笑幾聲。
“沒去如廁,去哪?”宮競烈臉色一沉,隱隱猜到他們母子又在搞什麼花樣了。一路上他不是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隻是放任他們,隻要他們開心就好,可他們也太沒有分寸了。
“他、他………”水清吟無法隻好如實招來。
“陽兒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明知陽兒武功被封,還敢讓他一個小孩子去做這種事,萬一遇到難纏的人呢?”宮競烈當真是氣極怒極了,水清吟做事也太沒有分寸了。
“現在不是責怪清吟的時候,還是先將陽兒找回來再說吧。”謝逸軒說了句中肯的話,便率先去找陽陽。
眾人極有默契分頭找人,這個客棧不大,要想找一個人不難。
水清吟知道陽陽肯定會跟著那個男子去客房,她記得那個男子的衣著長相,便向掌櫃打聽那個男子的所在房間。
在費了些銀兩之後,水清吟終於知道那個男子住在哪個房間了,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掌櫃告訴她這名男子與他的同伴已經退了房,而且是剛退不久。
水清吟他們先在男子所在房間以及附近尋找,卻找不到陽陽。
“你們看,這不是陽兒的玉佩嗎?”謝逸軒在壞掉的窗戶下找到一塊羊脂白玉製成的龍形玉佩,那正是陽陽隨身佩戴的玉佩。
“不!”水清吟已經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陽陽被人捉走了,而且還是那個被陽陽定為目標的男子。
“你可記得那男子的特性?”向來淡然不顯情緒的元夙也麵帶急色。
“記得。”水清吟後悔莫及,自己真不該讓陽陽一個人行動。
“我們快追,他們定還沒走遠。”眾人都心急如焚,一打聽之下也知道擄走陽陽的人是往城外而去的。
趕了兩個時辰,在到達城外一處亂墳崗時,迎麵來了一隊人馬,眼力極好的眾人一下子便看出領頭那人是柳卿傑。
眾人無不疑惑,柳卿傑不是回了綠柳山莊了嗎?怎麼會往這邊行色匆匆的趕來?
這兩隊人馬碰到了一起,都覺得奇怪,肯定會問起來龍去脈。
原來柳卿傑的父親綠柳山莊的莊主遭人暗算並被人擄走,具體是何人柳卿傑也不清楚,隻是探查到往這裏而來,卻不想竟然會遇到水清吟他們。
水清吟將陽陽的事說了,苦著臉,心裏非常難受。
“少莊主,您看,這是在那棵樹上看到的。”一名綠柳山莊的侍衛拿著一支綁著醒目紅綢帶的箭呈給柳卿傑,並指了指路旁的一棵大樹。
柳卿傑接過箭一看,但見那條紅綢帶上寫著:欲見令尊與水煜陽,獨身前來嗜血教。
柳卿傑立馬知道了,原來擄走他爹與陽陽的人正是嗜血教的教主雲珞羽,他還是不死心。
“居然是雲珞羽。”宮競烈顯然是知道柳卿傑與雲珞羽的糾葛,得知陽陽落在這個變態手裏,臉色更加冰冷。
“雲珞羽!”水清吟握緊了粉拳,她對雲珞羽喜歡柳卿傑的事知道一些的,因為柳卿傑不肯告訴她關於雲珞羽的事,她才不甚清楚的。
她隻知道她住在綠柳山莊時,有一回碰上雲珞羽闖進綠柳山莊與柳卿傑打鬥,涉及到雲珞羽的事,柳卿傑都會避而不談。
“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一心擔憂兒子的水清吟一怒之下便口不擇言,怒瞪著柳卿傑。
柳卿傑的心被她這句話擊得破碎不堪,是啊!都是他的錯,若不是因為他,雲珞羽也不會捉走他爹和陽陽。
“清吟,這不能怪卿傑,他比誰都不想發生這種事,被捉走的還有柳莊主。”宮競烈氣歸氣,可還是明辨是非。
水清吟咬唇不語,她知道是她話說得太過重,傷了柳卿傑的心,可就是拉不下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