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競烈!陽陽!”水清吟扯開嗓子大吼道。
但是奇怪的是,他們似乎沒有聽見一樣,理也不理她,一大群人還在兜兜轉轉。
“他們被困在迷陣中,是聽不到你的喊聲的。”元夙說道,彎下腰隨手在地上撿起幾粒石子。
“那怎麼辦?”水清吟語氣無不擔心,不過她知道元夙是有辦法的。
元夙沒有回答她,用手中的石子依次往花海四周擲去,隨著石子的落下,花海的花漸漸枯萎,似乎有一層薄薄的煙霧緩緩消散。
“娘!師傅!”迷陣一破解,宮競烈等人都看到了水清吟他們,陽陽更是高興的往水清吟跑來。
宮競烈與謝逸軒他們見到水清吟無恙一顆心也就安了,可是當他們注意到水清吟身邊那個若仙般脫俗的男子時,心裏都響起了警鍾,都在猜測他的身份。
唯有柳卿傑因為陽陽的關係,之前見過元夙一麵,故,感觸不深。
“陽陽!你沒事吧?”水清吟大張雙臂迎接兒子投入她的懷抱,哪裏知道兒子是直接撲到元夙身上,像一隻無尾熊一樣緊緊掛在元夙身上。
“兒子你好偏心!”水清吟扁了扁嘴,吃醋道。
“有師傅在,娘你肯定沒有事,我何必白操心呢!”陽陽笑嘻嘻地說道,明明在找不到水清吟時還擔憂得哭了,現在見到人了,卻又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也不知道剛才誰哭了。”謝逸軒很不識相地拆陽陽的台,自然遭到陽陽的白眼。
“哈哈,原來我兒哭鼻子了。”水清吟哈哈大笑,可是眼睛卻忍不住放在大步向她走來的宮競烈身上。
宮競烈來到她麵前,什麼話都沒有說,便一把將她拉入懷裏,將她抱得緊緊的,沒有多餘的言語,可是已經泄露出他害怕失去她的情緒。
“宮競烈,你沒事吧?”水清吟臉色竟染上一抹紅暈。
“沒事,你沒事就好。”他真的怕她有事,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如此牽腸掛肚。
“清吟,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和元神醫在一起的?”柳卿傑見她無事便問道。
經柳卿傑一問,所有人的目光又移到元夙身上了,他們都非常震驚柳卿傑居然喊這位男子元夙。
天!元夙不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神醫嗎?可是眼前這名男子太過年輕了,世人都以為元夙是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呢,這真的是讓人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
水清吟非常光榮地講著她在青樓的偉大事跡,說得唾沫橫飛,將自己講得神乎其神。
元夙暗暗搖頭輕笑,若不是他碰巧經過那條巷子,估計李素那一掌下去她不死也殘了,哪裏還可能在這裏大吹特吹。是的,他就是聽到陽陽的消息,才特地前來找陽陽的,這才讓他無意中救到水清吟。
“鎮咒之物何在?”元夙問的是陽陽。
“師傅,我帶你去看看。”陽陽拉著元夙揚放置血罐子的石屋走去。
宮競烈略有不滿,陽陽都不曾對他這個爹如此親密呢!反而對這個元夙如此不同,但是他知道元夙確實是有真本事、了不起的人物,可以拜他為師是陽陽的福分。
元夙來到眾多血罐子麵前,目光掃過一眾血罐子,在一個寫著‘公孫止’的血罐子上停留住了。
“公孫止?這個名字好生耳熟。”宮競烈低語,疑惑道。
“原啟國的國師也叫公孫止,不過據說五年前便去世了,大概是碰巧同名同姓吧!”說話的是柳卿傑,雖然他不知道這些血罐子的用途,但他就是覺得不可能是原啟國的國師。
“師傅?這血罐子可不可以先不要摔,有人需要鬼麵人的血來解毒。”陽陽偏著頭望著元夙,在元夙麵前他多了一分屬於孩子應有的純真。
“拿著!”元夙直接就將血罐子扔給陽陽,也不管陽陽有沒有拿穩。
“哦!”陽陽精準的接住血罐子,接著又說道:“師傅,我們快點走,快去救人。”
“我說陽兒從沒有見過你這麼乖巧過呢!太不公平了。”謝逸軒狀似吃味一樣。
“廢話!”不喜與陌生人說話的元夙意外的賞了謝逸軒一道利眼,謝逸軒又中槍了。
“呃,啊,喂!等等我!”謝逸軒被說得有些尷尬,待回過神來時,所有人都走遠了。
他隻好追了上去,他還是少說話為妙,這是他總結出來的道理,少說少錯,他決心要擺脫炮灰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