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感到有人在打自己,於是沉睡的他終於醒過來了。但他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痛,而且是渾身作痛,還是是整隻野牛從自己的身上碾過一般。“你是誰?哦,你是被我打劫的和尚。”劫匪看到自己的眼前的地上坐著一個光頭和尚,隻是應該被打劫的他怎麼完好無損地坐在自己的麵前呢?
“貧僧算三個數,把你那跟雞窩似得頭發給我拾搗拾搗,再把身上那個發黴味給貧僧洗咯,還有刀上的血跡也都也給貧僧刷幹淨。貧僧數三個數,你不動手貧僧就幫你動,雖然貧僧的動作有點粗魯。”
“憑什麼老資要聽你這個光頭和尚的話,老子想咋樣就咋樣,不幹你事!”劫匪就納悶,怎麼這和尚這麼無聊呢?別人什麼形象礙他那雙狗眼了嗎?再說了,劫匪覺得自己的形象一直都是很拉風的,他覺得可以和三界中最時尚的大神犀利哥有得一比呢。
唐三藏仿佛沒聽到劫匪的抱怨,自言自語地數他的三個數:“一…三!”
“咦,不對啊,‘二’哪去了?雖然我讀的書少,但是我還是知道‘一’後麵是‘二’…哎呀!”劫匪的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唐三藏一腳給踢進小溪中去了,然後唐三藏對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不得不說那劫匪今天倒大黴了,打擊誰不好偏要打劫修煉了千機決的唐三藏,而且是在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時候,同時打劫唐三藏的時候還穿成這個乞丐樣。
可能說到這裏劫匪會為自己那個不修邊幅的形象辯解,“老子這個形象怎麼啦?我穿的少是我要三界減布料,我頭發不洗是不想汙染那清澈見底的生命之源。還有,老子的大刀之所以不刷幹淨是因為老子想讓被我打劫的人知道我的凶殘還乖乖給錢,以免遭到血光之災。就為了老子這高尚的理想,老子的大刀已經**難耐啦!”
“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
接著小溪的周圍響起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那叫一個銷魂,那叫一個爽啊!這讓經過小溪邊的小妖小怪感到一股寒流湧上心頭,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寒顫。之後便想逃離龍潭虎穴一般逃走了,因為他們不想下個發出那樣慘叫聲的人是自己。同時在慘叫聲中還隱隱約約夾著一個這樣的聲音,“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這樣不好!”
對此隻能表示劫匪今天真的打劫錯人了,因為唐三藏有一個怪癖。嗨,那誰,別捂著菊花,唐三藏的怪癖不是背背山。唐三藏的怪癖其實也不是很大的問題,他隻是有極少人才有的強迫症。是的,就是逼得一個人不得不變成紳士的強迫症。患有強迫症的人總是要求自己把他所做的事做到最完美,看到亂擺放的東西都會不由自主地校正,看到奇形怪狀的圖案總是想方設法把它搞整齊,看到不合常理(他的)的存在總是情不自禁地把它消滅掉。
劫匪臭不拉稀連蒼蠅都不停的翔發型,發臭難聞渾身是汙垢的身體,還有九環斬馬刀上不規則的血跡,這些都是強迫症患者唐三藏必須除去的存在。不除以上這些的,話唐三藏這輩子都會記得這件想起來他的小心肝都會癢癢的。
不知道是唐三藏天資聰明還是千機玉蝶給出的功法太合適他練了,才修煉三天的他已經修煉到千機決的第二層了。現在的唐三藏感到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仿佛可以一拳打死四頭野牛。這樣的力量給了唐三藏執行強迫症給出的念頭,於是將來驚天地動鬼神的千機決神功第一次出手就用在來一個普普通通的攔路劫匪身上。
“大師,這樣可以了吧?”
渾身是傷的劫匪留著兩行老淚問收起神功的唐三藏,這已經是第五次問了。之前他洗過四次頭,刷過三次大刀,換過五次衣服。不得不說被唐三藏調教過的劫匪還是有點看頭,雖然現在劫匪的臉已經被唐三藏給打成豬頭了,但臉上的俊俏之色還是隱約可見。劫匪的身材也是非常的可以,要是放在後世就是標準的模特身材。兩塊岩石般的胸前肌,六塊有陵有角的腹肌,讓女人發生尖叫的人魚線。但唐三藏怎麼就想不明白了,就這他這姿勢怎麼會混成罪犯鬼樣子,就是再不擠給一個女山大王到男寵也好過現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