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柔暗暗磨了磨牙,看來她應該要去找周嬸聊一下人生,這麼總是拆她的台,她都沒法在這個家好好混了。
早餐之後,秦思柔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監獄。
因為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而這個時候,蔣新蘭正躺在床上,腿上被打了厚厚的石膏,臉上也有不少擦傷。
“媽,你怎麼就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啊?我不是讓你在外麵等我嗎?”秦詩靈坐在她身邊,低頭給她削蘋果。
“我摔下去還不是因為秦思柔,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翻過她的!”蔣新蘭暗暗咬牙。
“秦思柔?她怎麼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啊,媽,她現在有宮辰玨在身邊,你鬥不過她的,忍一忍吧。”秦詩靈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後開口。
“你懂什麼,這件事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那個賤人我一定會讓她好看。”蔣新蘭說的激動,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頓時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可是……”秦詩靈還想要說些別的,可她才開口,蔣新蘭就立馬打斷了她。
“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聽著她這話,秦詩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了嘴。
“你現在在喬家怎麼樣?”蔣新蘭打量了她一眼。
“還能怎麼樣,婚禮當時被弄成那個樣子,喬母一直都覺得我是個掃把星,在家裏各種擠兌我。”說起這個,秦詩靈就一臉不悅。
“你是不是傻?你就不知道讓喬少羽帶你出去住嗎?”蔣新蘭有點怒其不爭。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懦弱無能的女兒。
“我很少羽哥說了啊,可是喬母死活就不同意,最後少羽哥也沒辦法了,說是再住一段時間。”秦詩靈喃喃開口。
說完後肚子有點不舒服,隻起身揉了揉。
從上次在秦思柔婚禮上撞了那麼一下,這段時間她總會覺得很不舒服。
原本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胎動了,可是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有什麼反應。
“你現在可是懷著喬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就不能硬氣一點嗎?”蔣新蘭定定開口。
“硬氣,我能怎麼硬氣,在喬家,我就隻能依靠少羽哥,可是他最近都很少回家,回來也都是半夜了,還一身酒氣。我問他,他也什麼都不說。媽,你說少羽哥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啊?”秦詩靈滿眼擔心。
“有人又怎麼樣?現在那個男人不偷腥?隻要你這一胎生下個男孩,再把喬家的大權掌在手上,你還怕外麵的那些妖冶賤貨?”蔣新蘭語氣飛揚。
“是啊,她自然是不用怕,因為她媽媽就是個現成的妖豔賤貨呢。”突然,病房門口想起一陣低沉,嘶啞的聲音。
兩人隨即往外看過去,秦詩靈一臉迷惑:“你是誰啊?”
“你問問你媽媽我是誰?”鄧權眸色漸沉。
“你……你怎麼出來了?”蔣新蘭滿眼詫異。
“我自然是自己出來的,等著你把我弄出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鄧權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他在監獄裏待了那麼久,每天都期盼著蔣新蘭能夠把他給弄出去,可結果最後他連人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