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雅瞅了瞅皇甫禦,以及韓亦和白拓的著裝。
西裝革履,筆挺有型。雖說,無比養眼帥氣,但是,怎麼看,怎麼有種凜冽的危險壓迫感。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蘇靜雅瘦小的身軀,不能遏製地抖。
越抖越厲害。
皇甫禦見狀,英挺的劍眉,不由一蹙。
他直勾勾地盯著蘇靜雅,對上了蘇靜雅小狗般可憐的眼神,他眉頭不禁皺得更厲害。
沉默稍許,他扭頭,對著傳聲機,低聲吩咐道:“把空調再開暖一點。”
下一秒,司機畢恭畢敬的聲音傳來:“是,禦少。”
十分鍾後,皇甫禦還發現蘇靜雅在發抖,他立馬費解了。空調已經開到最大,他熱得都快冒汗了,這女人還在抖?!有這麼冷麼?!
皇甫禦幾乎是用無比嫌棄的眼神,直直盯著蘇靜雅。鄙夷,暴露無遺。
而蘇靜雅,打從上車開始,便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注意著皇甫禦的動靜,深怕他有其他過激的行為。
瞄到皇甫禦一顆又一顆將西裝外套,解開的刹那,蘇靜雅眼瞳都瞪大了。
皇甫禦將外套脫下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往車椅裏麵縮了縮。
瞥見她無比防備與驚恐的模樣,皇甫禦是很不爽的。
以前,她和他坐車,都是想方設法往他身上蹭。
那時候,需要出席什麼活動,或者會議,她總是愛往他身上。他擔心衣服被她弄皺了,總是讓她坐開點。
皇甫禦知道:世界上的女人向來善變,卻沒想到……竟然這般善變。
他瞪她,半天也不見她直覺地坐過來,他不僅有些怒了。
“坐過來。”皇甫禦對她喊。
對於皇甫禦和蘇靜雅兩人的相處模式,韓亦和白拓,渾然是看不明白的。他倆,隻是坐在角落,無聲無息地看著他們。
而蘇靜雅聽見皇甫禦的命令,本能地往後縮,然後急切搖頭。衣服都脫了,袖子都挽起了,肯定是要把她扔出車子了。她不是沒哭了麼,怎麼還要扔她。
皇甫禦見她沒動靜,不由得加重語氣:“我再說最後一遍,坐過來……”
……
蘇靜雅戰戰兢兢、萬般不情願坐過去的刹那,還未落下去,眼尾餘光忽而瞄到身旁的人有動靜,她條件反射地往旁邊避。
然,皇甫禦卻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
當西裝外套,嚴嚴實實裹住她的瞬間,蘇靜雅愣住了……
“下車!!”皇甫禦倚在車門邊上,催促的第五分鍾,蘇靜雅仍然不肯下車。
這一行為,無疑徹徹底底激怒了皇甫禦。
在他扭曲著臉孔,打算鑽進去把她拽出來的時候,蘇靜雅嚇得哇哇大叫,猶如小白兔般,主動地鑽出了車廂。
皇甫禦陰沉著臉孔,一把拽住她,然後微微彎腰,低聲對著坐在車廂內的韓亦和白拓說:“大哥,二哥,會議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晚一點,我再跟你們聯係。”
說著,皇甫禦重重重重關上車門,然後像拎小雞般,有些蠻橫與粗魯地將蘇靜雅拖著往別墅裏走。
在進入別墅之前,對於未知的一切,蘇靜雅惶恐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