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跟著皇甫禦的這段時間,漲脾氣的不知是蘇靜雅,還有她養的狗。
以前,時時刻刻都是夾著尾巴縮角落。
被皇甫禦牽著出去溜了幾次,簡直狗仗人勢得可以學螃蟹,橫著走。
高興的時候,學皇甫禦:高貴冷豔,無視所有狗。
不高興時,哪怕瞅見一隻藏獒,都能不屑一顧地傲慢仰頭“汪汪汪”地叫囂。
蘇靜雅不給她布熊,它就開始發脾氣。
對著她齜牙咧嘴的。
蘇靜雅瞅見了,有些不高興和受傷,撅著嘴巴說:“臭曉白,你又衝著我發脾氣?!又想咬我?!白眼狼,你個白眼狼,不對,白眼狗,我鄙視你,深深地鄙視你。”
“蘇靜雅,我叫你吃飯了,你怎麼跟一條狗磨嘰半天?!”對於現在比一條狗的地位還低,皇甫禦已經很不悅很不開心了,結果還要學奴才,一天三頓地好好伺候她吃飯。
皇甫禦真的不爽到極點。
在曉白那裏受了氣,蘇靜雅條件反射就發泄到皇甫禦的身上。
她說:“都怪你,沒有教育好我的狗,現在脾氣也忒差了,它剛剛還咬我的手,你看,手背上還有咬印呢。”
“……”聽了蘇靜雅的話,皇甫禦嘴角抽.搐得厲害,實在忍無可忍,他咬牙切齒地說,“蘇靜雅,這條狗,明明是你自己要養的,它咬了你,跟我有什麼關係?!誰叫你故意去逗它,你這不是自作自受,是怎麼?!居然怪罪到我頭上,我看你真的是……”
“……”不等皇甫禦把話說完,蘇靜雅含淚的小眼神,立刻飛射而去,轉而,她翹著嘴巴,委屈到不行地說,“歡歡,我真的不、想、念、書、了……”
一聽這話,皇甫禦隻能選擇投降和認慫,他擺了擺手,然後說:“好吧,我承認:是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教育好你的狗,我簡直罪該萬死……”
跟著白拓去了一趟中東的金木水火,剛剛回到春城,便馬不停蹄去到皇甫禦的住所,彙報這次去中東的任務。
蘇靜雅卻格外地開心,在金鑫把三個行李箱的禮物,全部幫她提到房間時,她穿著與曉白交相輝映的粉紅色連衣裙,坐在地毯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拆禮物。
每拆開一個,發現裏麵全是她沒見過的奇異禮物,她立刻開心得歡呼起來。
實在太高興,她還會衝出房間,拿著禮物趴在二樓的護欄上,衝著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的皇甫禦,大聲喊道:“歡歡,你看,這是火鳥欸,隻要按一下這裏,它的尾巴就會燃燒起來,好漂亮,你看,你看……”
皇甫禦拿著金鑫遞過來的文件資料,交疊著筆直地長腿,氣質溫雅、氣場內斂地坐在那裏,淡然抬眸瞥了蘇靜雅一眼,轉而幽幽地說:“喜歡嗎?!喜歡的話,繼續進去拆吧,肯定還有你更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