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雅聽了這番話,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你一個大男生,怎麼不敢殺魚?!小南哥都敢殺,你不敢殺魚,騙誰呢!!”
明明就是盡可能地壓榨、欺負她。
她才不相信:皇甫禦不敢殺魚呢。
皇甫禦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質問道:“誰規定,男生一定要敢殺魚?!你口口聲聲說你的小南哥會殺魚,你就去叫他幫你殺啊,你可憐巴巴望著我幹嘛?!”
“你狡辯,你明明就會殺魚。你連曉白都趕踹,你說你不會殺魚,你唬弄誰呢。”蘇靜雅不服氣,氣鼓鼓地說。
皇甫禦聽了,頓時冷笑:“蘇靜雅,你的邏輯,真是好笑又幼稚。我請問你,曉白是魚嗎?!我踹它,就必須會殺魚,必須敢殺魚,你這是什麼混亂愚蠢的邏輯?!”
“……”蘇靜雅被他氣得都快要掉眼淚了,被他那麼一堵,她一時之間,找不到還擊的辦法,隻是幹癟癟地瞪著他。
而無辜躺槍的曉白,趴在院子裏,豎著耳朵,圓溜溜的眼睛,在蘇靜雅和皇甫禦之間,來來回回地穿梭,它表示無辜:我不是魚,不要殺我,我的肉不好吃。
下午五點。
皇甫禦坐在小木屋的門口,看著蘇靜雅殺魚,輕輕割一刀,魚跳一下,她就嚇得哇哇慘叫,跟見到鬼一樣,滿院子跑。
他頓時笑得東倒西歪。
指著紮了一個小揪揪頭發的蘇靜雅,哈哈大笑地說:“蘇靜雅,你看你那衰樣,好醜,頭發都跳散了。”
“哈哈哈,你表情,真的太蠢了。撒脫脫的一個白癡。”
“噗嗤……,妥妥帖帖的蠢貨!!”
“蘇靜雅,你果然是我見過最蠢最笨的,哈哈哈哈哈哈,蠢得這麼透底,你是怎麼做到的?!”
“笨手笨腳的樣子,太滑稽了!!!!”
“……”
“……”
……
在皇甫禦嘲笑她,笑得癲狂的時候,蘇靜雅恨不得把自己手裏的刀,直接甩砍在他的腦袋上。
叫他笑話她。
叫他不幫她殺魚。
叫他坐在旁邊說風涼話。
正當她委屈得快要死的時候,皇甫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揉著笑得快要抽筋的俊臉,帶著無盡鄙夷地說:“那魚,不是應該從尾巴處開刀嗎?!蘇靜雅,你居然從肚子上開刀,你說你蠢不蠢。”
轟隆隆——
一聲巨雷加閃電,劃破天空。
蘇靜雅被皇甫禦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雷得外焦裏嫩。
她愣了三秒鍾,然後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皇甫禦的鼻子,哈哈哈哈地大笑著。
她說:“歡歡,你才是蠢貨,你才是白癡,殺魚都是從肚子開始的,你居然說是尾巴開始殺魚,你怎麼殺呀?!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靜雅樂得都快要在地上打滾了。
曉白瞧見自己的小主人,笑得這麼歡樂,頓時也坐在院子裏,扯開嗓子“汪汪汪”叫著符合。
皇甫禦見蘇靜雅笑話他,笑話得那麼徹底,臉都綠了。
他聲音都在發抖:“蘇靜雅,你一個不會殺魚的人,居然在這裏笑話我?!殺魚,明明就是從尾巴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