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擦,一邊說:“經理,隻要你可以把手表還給我,我可以在負擔午餐費用的基礎上,再免費幫你打一個月的工。”

經理頗為頭痛地看著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便開始動手打掃餐廳的蘇靜雅,他有些頭痛。

周邊,其他餐廳員工,看著蘇靜雅蹦蹦跳跳在普通用餐大廳穿梭,雖說年紀很小,但是做起事來,卻沒有一點生疏的樣子,老練到極點,仿佛經常做這些事一般。

一名好心的大學生員工,低聲勸道:“經理,就讓她留下來幫忙,抵午餐消費吧。”

另外一名員工,也跟著附和道:“對呀經理。反正不是真的聘用她,又不會給她工資,就算上麵追究起來,也沒事。”

經理眉頭皺得很緊很緊,最後,他艱難地點頭,隨即對蘇靜雅喊道:“小妹妹,我可以把表還給你,但是,有兩點,我必須把話說清楚:首先,餐廳有規定,一天兼職的費用是八十塊,一千六百八十元的午餐,你必須連續來餐廳打工二十天;其次,你不能讓別人知道,懂嗎?!如果有人告到衛生局裏去,我們餐廳就完蛋了。”

蘇靜雅一聽經理答應她留下來打工,抵午餐費,小腦袋連連點個不停,她乖巧地說:“經理,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我連歡歡都不告訴。我每天一頂會非常準時來餐廳打工的。”

經理呼出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大家趕快把手裏的工作忙完,然後關門打烊。

春城的城東,一處破舊的貧.民.窟。

皇甫禦站在漆黑的巷子裏,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支香煙,又一口沒一口地吸著。

他高大而高大的身軀,在夜色下,隻有一個模糊的輪廓。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他手裏,忽明忽滅的煙頭。

隨著他的吸吐,煙頭的星火,就像潛伏在黑暗裏的野獸,迸射出既危險,又凶殘的嗜血紅光。

夜,深沉,意味深長。

“三哥,你打算怎麼處理?!”低沉的男音,劃破了夜的死寂。

皇甫禦沉默許久,方才淡淡地開口:“目前為止,什麼都不要做。趙毅,你和金木水火,這段時間,最好安分點,不要有事沒事就跑來找我,讓我爺爺看出什麼端倪。”

“我明白三哥。”趙毅恭敬地說道。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記得通知他們。”皇甫禦。

趙毅點頭,離開之前,他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給他:“三哥,錢沒辦法存卡裏,隻能給你提現。”

皇甫禦很自然地手下,隻是拿在手裏稍稍掂了掂,便能準確估量出它的份額:“三萬塊,從什麼地方取的?!”

“三哥你放心,這錢,我是從二哥戶頭取的,爺爺不會發現。”趙毅低聲說。

皇甫禦點頭,再次提醒趙毅不要輕舉妄動,便示意他離開。

等到趙毅離開之後,皇甫禦默默在小巷裏站了好一會兒,他這才轉身回出租屋裏。

現在,他的很多勢力,都不太成熟。

如果被皇甫本有所察覺,皇甫本為了逼迫他回皇城,什麼手段使不出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壯大,然後……徹徹底底擺脫能禁錮他的枷鎖。

皇甫禦回到破舊的出租,看著在昏黃燈光映襯下,顯得愈發慘不忍睹的屋子,他眉頭皺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