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女職員見王安然發怒,不由得更得意。仗著身邊有朋友,以及不遠處有保安,她很肆無忌憚,很得意忘形。

她說:“被我戳到痛楚,惱羞成怒了?!我告訴你王安然,總裁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而你的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種,總裁怎麼可能要個不幹不淨的孩子當兒子?!你就……”

不容女職員把話說完,王安然整個人徹底瘋了,宛如一頭被激怒且沒有任何理智的獅子,撲上前,揪住女職員的頭發,順手“劈裏啪啦”給了她兩個巴掌。

而女職員身旁的兩名女員工,被王安然那力氣、速度、氣勢給嚇住了。

或許,她們從來沒見到一個女人,能凶悍成這樣。

呆呆的僵硬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騎在女職員身上,抽得劈裏啪啦的王安然。

不知愣了許久,她們這才反應過來,立即上前企圖把王安然拉開。

可是王安然從小學過跆拳道,身手,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對於普通的女人,她還是能輕輕鬆鬆就把她們搞定。

兩名女員工被摔翻,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隻得衝著門口的保安求救。

白拓領著合作夥伴來分公司參觀的時候,正好瞧見這一幕:王安然的身邊,倒了一溜的人馬,此刻,她正騎在一名女職員的身上,麵露凶光,不停抽她耳光。

“oh,my,god,白總,這就是你讚不絕口的公司嗎?!員工素質太糟糕了,很抱歉,我們不能跟你合作,希望下次還能有機會。”金發碧眼的老外,說著流利的英語,表示失望之後,頭也不回的帶人離去。

白拓也沒去追,而是陰沉著俊臉,緩步上前。

“王安然,你到底在幹什麼?!”簡簡短短的一句話,卻將冷酷厭惡演繹得淋淋盡致。

而王安然,聽到白拓聲音的那一瞬,立即全身僵硬,愣然半許,這才驚慌失措地抬頭看向俊臉早已風雲變色的男人。

雖說,王安然以一敵眾,但是,她不是超人,受傷再所難免,她嘴角殘留著殷紅的血跡,補上一層淡淡汗珠的小臉,大刺刺地橫著三條觸目驚心的指甲抓痕。

“……白拓?!”王安然渾身一個哆嗦,連忙從女職員身上站起來。

而,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女職員,捂著嚴重變形且痛得鑽心的臉蛋,嗚嗚地哭:“總裁……”

白拓麵色難看到極點,冰冷著聲線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女職員痛得說不出話來,另外兩名女員工,不容王安然開口,便搶先一步回複道:“是她王安然故意找茬,撞了林子不說,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我們讓她道歉,她不僅不道歉,反而還揍我們,我們叫保安,卻沒想到她力氣這般大,而且,這麼能大,把我們所有人都揍了。”

“……”聽了她們的解釋,王安然無話可說。

她也不能說什麼。

因為,白拓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

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在他眼裏,都是可恥與卑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