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靜雅跑出去,不由得紛紛驚慌擔憂起來。
急切地喊道:“三哥三哥,你老婆,哭了!!”
“是真的哭了。”
“是不是玩笑開得太大了點?!”
“二弟,你不追嗎?!”韓亦問。
在大家迫切的目光下,皇甫禦悠然地坐在沙發上,巋然不動,淡定自若,宛如一個沒事人一樣。
挑了挑眉,幽幽悶哼:“追什麼追?!女人嘛,哭夠了,知道自己回來,不信,你們等著看好了。”
話音方落,水淼立即衝著他豎起大拇指:“三哥,你果然強悍,淼淼佩服你,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然,不容他把馬屁拍完,皇甫突然起身,低聲說:“我先去上個廁所……”
眾人皆是——滿頭黑線,鬱悶到不行。
咯吱,門被合上的那一瞬,客廳,死寂了三秒,隨即——
“擦,就這點出息,我還真以為多那啥呢,結果……屁股坐了不到三秒鍾,就追出去了!擦~,真夠給咱們男人丟臉的。”白拓,分外鄙夷的聲音,憤憤響起。
露天陽台。
陽光,金光燦燦,很是明媚。
隻是,卻不熾熱,陽光再大,在歐洲,已經步入冬季,很冷。
皇甫禦站在入口,看著穿著一件薄薄居家針織裙,蹲在陽台上,環抱著自己,並且把腦袋壓得很低很低的女人,他劍眉,擰得很深。
尤其是聽見,是不是,微弱的抽噎聲,傳入耳朵,他有些……抓耳撓腮。
猶豫許久,他轉身去拿了一件厚實的外衣,然後折回陽台,邁著修長的步子上前。
蹲身,用厚實的外衣把她裹住,瞄了眼她滿臉的淚水,皇甫禦低聲說:“跟你開個玩笑,用得著哭得這麼傷心想要絕麼?!”
蘇靜雅咬著嘴唇,恨恨地瞪著他,扭動著身體,想要抖掉外衣。
皇甫禦卻語氣一重,變得異常的冰冷:“不準動。感冒生病了,怎麼辦。”
“以後,女兒都叫駱駝媽咪,會不會叫我駱駝?!”蘇靜雅口齒不清,委屈到極點地出聲。
“就是一個小玩笑而已,孩子那麼小,一兩天就矯正了。”皇甫禦說,“別哭了,哭哭啼啼的,好像我欺負你一樣。”
他抬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蘇靜雅卻瞪著他,撅著小嘴說:“你明明就是欺負我,什麼像你欺負我?!”
“好,是我欺負你,這樣,行了嗎?!”皇甫禦說。
蘇靜雅翹了翹小嘴,沒再說話。
皇甫禦說:“外麵冷,先進屋吧。中午想吃什麼?!”
蘇靜雅卻仍然在使小性子,不肯進去。
皇甫禦隻得蹲在一旁,有些鬱悶地望著她。
蘇靜雅努了努嘴巴,低聲說:“進去也可以,你讓女兒對著烏龜叫爸爸,我就進去。”
“……”皇甫禦聽了這話,嘴角狠狠抽.搐,卻沒有表態。
蘇靜雅見他不答應,頓時不樂意了,小臉一別,幽幽說:“那我就一直蹲在這裏,冷死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