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染上,那麼……現在他就沒有這份痛苦。
“對不起。歡歡,真的對不起。”蘇靜雅蘇靜雅一個勁兒的嘀咕道歉。
皇甫禦卻是眸光一凜,粗魯的,抬手就狠狠拽住她的發絲,把她腦袋給狠狠往後拽。
麵色相當的冷森、猙獰,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分外的危險。
蘇靜雅竭力地揚起腦袋,強忍著發根的劇痛,忽然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水果刀,遞給皇甫禦。
看見刀子的刹那,皇甫禦想都沒想,直接抓過,就要狠狠地割向自己的脈搏。
蘇靜雅卻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手腕前,很平靜地說:“歡歡,樂樂曾經暗暗發過誓,如果你死了,我絕對獨活。”
“看你這麼痛苦,看你這麼難受,我卻不知道能為你做什麼。我想了整整一晚,這是唯一能替你做的,終結你的痛苦,然後……不管你去哪裏,我都跟著你,我都陪著你……”
蘇靜雅衝著他展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然後抬起手,眸色泛寒,就要狠狠地劃下去。
卻在割下去的前一秒,她拿著水果刀的手腕,突然被死死扣住。
盯著扣住她手腕的手,蘇靜雅有幾秒腦子轉動不過來。
啪——
啪——
兩聲水果刀重重扔在地上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出去!!”皇甫禦艱難從喉嚨裏,擠出兩個字。
見蘇靜雅趴在床邊沒動,他似乎有些氣急敗壞:“我叫你出去,快點!!”
看著皇甫禦的身體越抽.搐越厲害,拳頭越拽越緊,她清楚,皇甫禦的又要發作了,她咬著嘴唇,一點點往後退。
皇甫禦最嚴重最恐怖的一次犯.,整個人暴戾到極點,理智完全淪喪,六親不認,就像沒有任何思緒和情感的魔鬼。
幾乎是:見人就殺。
狂躁得連粗大的鐵鏈都給扯斷了,然後滿身戾氣把朝他撲去,想要製服他的人,給踹得半死。
那天晚上,不止韓亦他們被打得斷手斷腳,蘇靜雅也差點被皇甫禦給掐死。
後來,還是東方炎突然出現,站在門口,趁他不備,用麻醉槍把他麻醉,如若不然,恐怕,那天晚上,他們所有人都沒命了。
後來,皇甫禦又發作了兩次。
東方炎讓4四名幾百斤的格鬥士壓製著他,才導致他沒那麼暴躁。
好幾天沒見女兒了,蘇靜雅抱著女兒的時候,對著它們又親又吻。
不過才幾天,女兒重了很多。
起色也很好,小臉又白又紅潤,簡直精神極了。
東方炎坐在旁邊,看著不過才幾日,卻已經是滿身是傷的女人,黑眸,變得很深很沉。
直勾勾看著蘇靜雅坐在床邊親女兒親了半天,突然看著她抱著女兒往外走,他低聲問道:“去哪兒?!”
“我想把女兒抱去給禦看看。他一個月沒見女兒了,肯定很想。”蘇靜雅臉色慘白,虛弱地說。
東方炎聽了,劍眉一皺,猶豫了下,方才說:“我覺得……還是不要了。他現在那麼的暴戾無常,萬一傷著,或者嚇著孩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