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

再明顯不過了,皇甫禦如此放縱自己,如此折磨自己,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蘇靜雅。

他們之間到底又怎麼了?!

而那女人,又再折騰什麼?!

安靜了許久,最終還是白拓上前。

隻是,白拓並沒有朝著皇甫禦直徑走去,而是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狠狠坐下,帶著不羈與懶散,他說:“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二哥陪你?!”

見皇甫禦既沒答應,也沒反駁,隻是一個人大口大口的喝酒。

白拓抿著薄唇,淡淡笑著,最後,他上前幾步,在皇甫禦身旁的地毯坐下,操起滾在沙發上,還沒開瓶的威士忌,擰開之後,他重重撞向皇甫禦的瓶子,邪肆地笑道:“所謂的兄弟就是: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地獄;玩得起女人,放得下自尊;能在一起玩人生,享福共樂,自然也能一起分苦悲。陪酒這麼瀟灑的活兒,竟然不叫二哥,臭小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皇甫禦隻是斜斜地倚靠在沙發上,默默喝著酒,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白拓一鼓作氣,幾乎不要命了,一口氣將一瓶威士忌全部吞下肚。

極度刺激的烈酒,刺得他嗓子和胃部一陣火燒般難受,他卻詭異的揚起一抹閑適的笑意:“這樣喝酒,的確很刺激……”

“三弟,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三哥幫你分析分析,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著實可憐啊。”

“三弟,你又當悶葫蘆?!當悶葫蘆可不好,悶壞的,除了自己,世界上不會再死第二個人。你以為好奇心能害死人?!二哥很明確地告訴你:好奇心,死不了人。所以,別悶了,二哥好奇是好奇,但是……絕對好奇不死。”

“……”

白拓不知道拐彎抹角、旁敲側擊找了多少個話題,可是,皇甫禦完全把他當成空氣,無視就算了,還……蔑視。

搞得他怒紅中燒,恨不得一腳把他踏扁。

最後,實在憋不住了,白拓直截了當地問道:“說吧,你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是不是又跟蘇靜雅鬧了?!那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二哥……”不容白拓把話說完,皇甫禦冰冷得好似在冰窖裏凍過的聲音,兀兀地傳來,皇甫禦扭頭瞥了趙毅和金木水火一眼,旋即繼續開口,“以及你們所有人,從今以後,不準在我麵前再提有關蘇靜雅的任何事情,違反者……殺、無、赦!!!!!”

此話一出口,在場沒有一個人不是被自己的口水嗆著的。

大家紛紛一陣激烈的咳嗽,仿佛是聽了最好笑的笑話般,水淼忍了忍,最後不屑地挖苦道:“三哥,你是在跟我們講,‘十萬個同一笑話’麼?!同樣的話,你已經不止十萬次警告我們了,可是……沒有一次奏效的。咦~,你就別說這樣的話來惡心我們了,真的好笑又惡心……”

然而,他的話剛講了一半,還沒講完,一個凜厲的酒瓶,急速朝他飛了過去。

附帶一個暴怒到極點的狂吼:“誰說……這次我是跟你們再看玩笑了?!記清楚,誰敢再提蘇靜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