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和金鑫、木森、火焱都圍攏過去,隻有被皇甫禦揍得鼻青臉腫的水淼,氣憤和幽怨地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沒有鳥皇甫禦。
當然,皇甫禦完全不認為水淼能幫到他。
金鑫率先開口:“三哥,我和趙哥他們已經將所有有嫌疑的女人的照片,全部掉出來三組,對比過了,沒有一個人,與畫像中的女人相似。”
木森接著說:“所以,我們認為,這個女人,是我們不認識的。”
火焱皺了皺眉頭,很困惑地說:“倘若是陌生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去傷害別人?!”是閑的蛋疼,還是別的什麼?!
皇甫禦將畫像卷起,遞給趙毅,隨即又問:“對了,剛才吩咐你們辦的事情,怎麼樣?!”
趙毅和金鑫他們聞言,立馬麵麵相覷一眼,最後,趙毅低聲回複:“三哥,果然如你所料,那黑衣女人跑去監控室,想要毀掉監控錄像。但是,那女人太不簡單了,身手很強,我們幾個一起上,都被她溜了。”
“三哥,那女人除了身手極好之外,特別喜歡使用卑鄙的手段,你知道嗎?!她往我們身上撒迷藥!!”想到剛才自己吃了虧,木森就來氣。幸好這裏是醫院,奧爾有解藥,外加,水淼對迷藥也有研究。
這番話,使得皇甫禦眯了眯眼睛,他反問了句:“那女人喜歡使用迷藥?!什麼迷藥?!”
“奧爾說是他從未見過的,所以拿去化驗了。過兩天就能有結果。”趙毅回答。
皇甫禦想了想,還想再說些什麼,眼尾餘光卻瞄到從轉角急速的鄭君南——
病房內,蘇靜雅坐在床上,看著分左右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男人,她攪動著手指,拚命的想著能調節氣氛的開場白。
但是,瞄到皇甫禦的身上,一直升騰、繚繞著黑色霧氣,她就腦子一片空白。
按照,皇甫禦的性格,鄭君南來醫院,他鐵定會一槍把他給斃了,然而現在——
垂下眼眸,她腦子亂的好似一團漿糊。
當然了,鄭君南也是有怒氣的。明明答應他去相親的,結果……卻偷偷跟皇甫禦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卻杳無音訊,連個電話都不給他打,害他擔心尋找了整整一個晚上,最後焦急萬分之下,不得不厚著臉皮到處拜托別人幫他尋人。
最後,還是東方炎告訴他,臭丫頭又沒誌氣的滾回了皇城。
病房裏,靜的出奇,三個人都這樣僵持著。
最後,還是鄭君南率先開口:“小雅,跟爸爸回家。”
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向病床。
來醫院前一個小時,他才得知,蘇靜雅出意外住院了,所以他才急匆匆趕了過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蘇靜雅才回皇城幾天,就出如此大的意外。
蘇靜雅一聽鄭君南的話,惶恐的抬頭望著鄭君南,隨即小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她鼓了鼓小嘴,嘀咕道:“不要——!!”
聲音很纖細,很微弱,卻很執拗。
鄭君南一聽這話,氣得快要岔氣了。而皇甫禦,卻突然以一種看好戲的姿態,淡淡看著眼前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