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雅含淚,連連點頭。冰涼的手指,情不自禁撫向自己的腹部。
皇甫禦緩慢想要從病床上坐起身,但是,剛起身一點點,就被蘇靜雅給止住了。她淚眼朦朧、帶著顯而易見乞求的可憐眼神望著他,紅腫的大眼,分明寫著:不要!!
皇甫禦扭頭,皺著眉頭,直直地盯著她看了好幾秒,最終才重新躺床上,順手就將她重新攏在懷裏。
那輕巧溫柔的動作,看得焦急守在外麵等待結果的幾個男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先給她注射吧!”皇甫禦淡淡的命名。
奧爾點頭,一邊拿出新的注.射.器,將淡黃色的黃.體.酮抽進注.射.器,然後擠出一些,調試著注.射.器,準備給蘇靜雅注.射。
皇甫禦見蘇靜雅緊張的全身僵硬,瞄到奧爾將她衣服掀開,她整張小臉都慘白了。
“奧爾,讓趙毅進來!”皇甫禦溫柔的撫著蘇靜雅的脊背,安撫著她不要害怕,並且低聲命令。
奧爾扭頭,對著身後的護士,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名護士,轉身走到病房門口,對著外麵焦急的幾個大男人說,“禦少讓趙先生進去!”
趙毅聞言,立馬推開半掩的門,大步走進去,步伐卻很輕。
“三哥!!”趙毅走到床邊,畢恭畢敬的喊道。
皇甫禦示意他將耳朵貼過來,趙毅立馬貼過去。
皇甫禦挑了挑眉頭,壓低聲線,用隻能他們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吩咐:“你聽著,現在立馬帶著金木水火去……”
蘇靜雅轉悠著水靈靈的大眼,心下好奇皇甫禦跟趙毅再說什麼,這麼神秘,她伸長脖子,往皇甫禦耳邊靠,小腦袋卻被皇甫禦的手給按住。
她氣憤的瞪著他。
這男人有什麼秘密,不能跟她講,不能讓她知道啊。
一個不留心,奧爾已經無情的將針頭插.進她的肉裏,疼得她哇哇大叫。
蘇靜雅從小就害怕打針,哪怕一點都不疼,她依舊會哇哇大叫。
在美國治病的十二年,每次打針,每次針灸,她都叫得淒慘。十二年,也沒見她習慣被針紮。
而回國之後,每次紮針,幾乎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爽了,她意識這麼清醒,紮了她的屁股……
趙毅聽清皇甫禦的任務,立馬退出病房。
皇甫禦緩過神來,就聽到蘇靜雅的鬼哭狼嚎,他劍眉猛然擰得很深很緊,將她抱在懷裏,有些無語地說:“不就紮一針嗎?!用得著像殺了你一樣的哀叫嗎?!”
“……”蘇靜雅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一聽皇甫禦如此冷血的話,不.禁更難受了,她嗷嗷大叫著,不服氣地大吼,“又不是你被紮,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也讓奧爾紮紮屁股啊!!”
話畢,她立馬又凶神惡煞對奧爾說:“你幫我紮他,不要給我客氣,怎麼讓他疼,就怎麼紮他!!!”
“……”皇甫禦當場就滿頭黑線。
奧爾是相當的為難,他抿著唇,取下口罩,淡淡瞥了一眼臉色十分難看的皇甫禦,隨即微微一笑道:“蘇小姐,三哥身體很健康,沒有生病就不能隨便亂紮針,不過,我向你保證,等他下次生病,需要紮針,我給你報仇,行麼?!”
“……”蘇靜雅努了努小嘴,見奧爾不肯用針紮皇甫禦,她真的……十分的不爽,且不甘心,見奧爾收拾好東西,又替她檢查了下身體,向皇甫禦叮囑了幾句,準備離開時,她立馬又弱弱地詢問,“奧爾,要不這樣吧,你帶著三哥去抽點血,他既然沒生病,那……抽點血,有助於血循環,對身體有好處……”
此話一出口,不止奧爾愣住了,就連皇甫禦都全身僵硬地望著還窩在他懷裏,卻想方設法殘骸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