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拌嘴了一會兒,王安然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從他懷裏鑽出來,一本正經地問道:“哎,你卡裏有多少錢?”

王勃不明白她突然要錢做什麼,一邊摸著卡,一邊問道:“我前天去應聘的律師事務所,昨天打電話給我,下個月一號正式上班!咱們最近的可得稍微節約一點,知道嗎?”

“我知道啦,我拿著錢有用呢!”王安然將卡塞進自己的包包裏,扭頭看向車外。

瞄到一旁有銀行,她立刻大聲喊道:“師傅,麻煩你停下車!”

“你現在下車要去做什麼?”王勃好奇地問道,“你拿著錢幹什麼呢?”

出租車剛挺穩,王安然就鑽出車子,衝著他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啦,我就是隨便逛逛街,嘿嘿,晚一點回去哦!!”

說完,不等王勃細細盤問,她已經讓司機開車了,而她拿著銀行卡,好不客氣把裏麵的錢,全部取了出來。

“孫晴空,你敢欺負靜雅,看我怎麼收拾你!!”

孫晴空被金木水火四兄弟帶回皇甫別院的時候,衣服又破又爛,渾身又髒又臭,頭發淩亂,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狼狽。

皇甫禦坐在大廳裏,手裏攪動著一杯早已經涼掉的咖啡,雙目盯著咖啡發呆,渾然不覺已經出現在門口的女人。

而孫晴空見皇甫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她雙目一寒,暗暗恨得牙齒都快咬睡。

下一秒,在她邁開步子即將走進去的時候,她故意雙腿一軟,身體往後倒。

金木水火四人見了,嚇得大叫一聲:“三嫂,你小心啊!!”

皇甫禦驚醒過來,立即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形色匆匆,他擔心地問道:“晴空,你沒事吧?”

說著,就要攙扶過她。

孫晴空卻別過身子,避開他的手,一臉幽怨和委屈地說:“我有沒有事,你還會擔心嗎?恐怕就算我被他們折磨得都快死掉了,你心裏還想著其他女人!皇甫禦,我真的再也不想看見你!”

說著,她哭著就往樓上跑。

皇甫禦覺得很頭痛,按了按太陽穴,他把陰森的目光投向金木水火,而他們四人見了,麵麵相覷一眼,最後還是金鑫發言:“三哥,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陳金偉的屬下還在對三嫂動粗呢!”

“是啊三哥,三嫂這次肯定嚇得不輕,你別太那啥了!”水淼也弱弱的開口。上次被皇甫禦真的險些刮掉一層皮,他現在說話都不敢太衝了。如果得罪皇甫禦,還不直接刮掉了?

皇甫禦眉頭一挑,煩躁的擺了擺手:“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我自己知道怎麼處理!”

皇甫禦回到房間時,正好看見孫晴空在衛生間裏,替自己洗傷口,邊洗,邊掉眼淚,那模樣可憐極了。

深深呼出一口氣,他推開門,走進去,在孫晴空身邊蹲著,然後接過她手裏的棉片,打算幫她清洗傷口。

看著平日光滑白皙的小臉,此刻青一塊紫一塊的,皇甫禦的眉頭深深擰了起來,幽深的黑眸滿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