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胸男剛想回話,便感覺眼前傳來幾道勁風,緊接著,他就聽到身後傳來幾聲‘咄咄’之音,伴隨著同伴們的大聲驚呼,雞胸男迅速回頭看去,卻見三個同伴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跑到那截懸空的管道口下麵,作勢想要爬回管道逃跑。
不過,他們再也不可能爬上去了——三人中,除了一人倒地被斃外,剩餘二人都是僵直的立在那處,他們雙手仍舊保持上揚攀沿的姿勢,而在他們身前,是呈品字形釘在牆麵上的三根樹箭,那箭尾梢上凝結的血珠,正慢慢低落……
看到這副情景,雞胸男肝膽欲裂——一出手,就以迅雷之勢滅掉己方三人,對方不比京那幫人好到哪兒去啊!
“。”邵本初輕聲道,那三支射出的樹之箭複又回歸原位,同其他箭支繼續排列成扇形狀,懸浮在空際中。
“報,報……報告領導,俺們是接應奴隸兄弟的時候,被捉奴軍發現,實在沒辦法這才啟用剛建成的轉移通道。”那雞胸男低聲喝止住眾人的騷亂,轉過頭來直起身板叫道,隻是完這後,他便聽到洞內的陣陣回音,這才恍然自身所處的環境不對,隨即不禁惴惴不安的看向蕭泉身後那人,在他眼中,位於蕭泉身後坐著的神秘家夥,才是這幾個人裏的正主兒。
要想分辨誰是話事人其實很簡單,你看看這幾個人裏麵,那個胖的跟豬似的家夥一看就沒啥戰鬥力,至於昏過去的老頭是死是活還不知道,除了最前麵背著大劍的家夥長的還算周正外,也就身材高大魁梧的那個人能拿得出手。
相比較之下,坐在黑暗處的那個神秘者,一人能把十幾根箭玩的那麼熟溜,察覺到己方有人逃跑,招呼也不打聲就直接出手擊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一般情況下,也隻有這種人才能當大佬。
“就你們這德行,還接應奴隸?我怎麼看你們那麼像沙盜呢?”恍然沒把自己放在‘打手’位置上的蕭泉,大馬金刀的立在一旁,大咧咧的問道。
聽了搭檔的話後,他也反應過來——借著這些本地土著的嘴,多了解下京市的情況總歸沒錯的,鄧老頭被輪椅砸昏前,曾這幫人是沙盜,想來應該屬於很強的勢力才對,你想啊,能跟京市四大勢力對著幹,不強能行嗎?
“啊?”那雞胸男聽到蕭泉的話,愣了下,他心瞅了眼輪椅上沉默不語的男子,又看了其他兩個人,心下暗以為蕭泉這個打手就是在狗仗人勢。
但形勢比人強,現在隻能低頭當孫子啊!
心思電轉下,雞胸男老實巴交的解釋道,“俺原來奴隸營B營管事,現在官麵上叫俺們是沙盜,其實你和領導也能看出來,俺們這身打扮能去盜誰呢?這都是那些當官的誣陷,他們不往俺們身上潑髒水,外麵沒進過京市的人就會跟俺們走,就像《水許傳》裏的梁山好漢,都是被逼的啊!”
“水許你大爺!”蕭泉有些無語,他咂摸了會兒,突然眼珠子直立狠狠瞪向那人,“撒謊!”
“嗆!”殺死陸風後得到的照膽寬背大劍被蕭泉一把抽出,照明棒散發的光源下,隻見那劍身如洗,劍刃如光,劍鋒微冷,不管從哪種角度看,這都是一柄難得的強大主戰武器,單這造型這賣相,就能嚇退一幫無膽之人。
“領導!領導!俺真的沒撒謊啊!真的沒有啊!”那雞胸男待看到蕭泉的大劍,不禁磕頭蟲一樣的用力磕頭求饒,身後一圈人也跟著忙不迭的磕頭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