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裏去了?”低頭思索了一陣,就怕這兩個人會跑去重操舊業,那可就白費自己一番幫助了。
“應該不會吧,若真是這樣,我一定將他們好好的收拾一遍!”有了決定,張曉峰也不再停留,從東郊開始想著繁華的東浦區走去。
難得悠閑,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行走帶來的踏實感,這總能讓張曉峰感到很有安全感。
一路前進,坐了一趟車,然後來到了繁華的地段,看著車水馬龍,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徐蕾他們。
正想著,“不如到花鳥市場轉轉,如果他們真的重操舊業,最可能出現的地方除了公交,就是這些地方了。”
再次一轉,從繁華的步行街走到了花鳥市場,一陣帶著奇異生氣的嘈雜灌進耳中,別有一番滋味,在市場上轉了幾圈之後,什麼也沒有發現,不過倒是看到一些小動物,還記得之前張曉倩說過喜歡那些小鬆鼠啥的。
張曉峰順便買了一個,最終沒有找到徐蕾兩人,也就準備離開了,人已經來到了花鳥街出口附近了,一個行人急匆匆的就迎麵而來,張曉峰不由眉頭一挑,心想,“嘿,徐蕾那兩老手沒發現,竟然看見一個做這行的。”
隻見那人迎麵撞了過來,張曉峰一個閃避,那人也沒有一絲詫異,而是繼續往前奔去,一路上就是這樣橫衝直撞,讓張曉峰感到一陣驚奇。
回過頭看去,那人到了街中心之後,就是一轉,直奔一個小藥館進去了。
張曉峰這才看到,那人臉色有些蒼白,隻是從腳步虛浮上看來,這人是得了什麼病,或者是被打得傷勢太重了,既然把自己吸引了,也就走了過去。
到了小藥館,就看到了裏麵一些裝修和擺設都有著一種古舊的氣息,倒是和燕子門最後的那一個院子有著相似的古舊肅穆。
小藥館的門前是用一塊兩塊又長又大的布塊遮擋著裏麵的,而布塊上麵繡著一個大大的藥字,還真是很有複古風格,東海市本就是曆史悠久的大城市了,像這樣複古的小藥館並不是什麼稀奇事,開在這個花鳥市場卻也別有一番奇趣。
那人進去之後,聽不見什麼聲音,隻不過等了幾分鍾之後,布塊做成的簾子掀開,張曉峰立刻就看見了剛才那人,隻是,這人現在看上去,臉色竟然紅潤了不少!?
這裏麵一定有著古怪,還真沒想到,隻不過是找一趟徐蕾,就能發現這樣充滿了神秘感的小藥館。
張曉峰正想將那人攔下問些東西,卻突然就聽到了一個聲音,而這個聲音有點熟悉,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的了。
“我出去一下,藥材快要用完了,還得跟齊老板那邊拿點回來。”
話音落下,一個倩影便掀開了布簾子走了出來,那身影苗條纖細,原本的披肩長發用發夾挽起夾住,有著一絲隨意的淩亂,卻也不會顯得不修邊幅,反而從那清新的衣著上看來,這身影配上那稍顯淩亂的頭發,反而給人隨意自然的舒服感覺。
隻是光看背影張曉峰還不能認出來這個人是誰,隻不過,當眼前的可人轉過身來之後,那一張清新自然的透著一抹恬靜的麵孔忽然間撞進了張曉峰的眼裏之後,無論是對方還是張曉峰,都在這一刻呆了一下。
一路過來遍尋不著,卻猛然間在不經意下遇見了她,真應了那句古詩,眾裏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當然,這句詩的心情說的不是張曉峰,而是徐蕾,因為張曉峰隻是想著很久沒見過了,找她聊聊,看看燕子門最後的這一點傳承現在怎麼樣了。
而徐蕾,卻是在張曉峰離開之後,一直都在尋找著他,這一個一出手就給了她兩次重生的人!
喧鬧的花鳥市場,一對站著發呆的男女,那麼的格格不入,仲有千言萬語,徐蕾隻是呆呆的看著眼前消失了許久的男子,她的眼角有了一絲濕潤。
張曉峰沒有想那麼多,呆住的原因僅僅是因為現在的徐蕾竟有了一種脫俗的美感,完全顛覆了張曉峰以往對她的任何印象,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麼隻有清新脫俗可以勉強的形容。
隻因為張曉峰也突然覺得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這一刻,仿佛已經遠離了都市的喧囂的徐蕾,她竟有種浸人心脾的恬靜美感。
“那個,你是徐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