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峰死死的盯著徐蕾剛才倒退的那幾步,心中駭然的出現了幾個字,“燕子門輕功!”
一跨步,便是上前追去。徐蕾畢竟對那些所謂的輕功並不熟悉,運用的隻不過是她師傳的一些巧勁,張曉峰一發力之下,便是立馬追上,三兩步之下就一把抓住了徐蕾的手臂。
“別動,我沒有惡意。”張曉峰知道徐蕾肯定是誤會了,先她一步直接開口,但徐蕾被逼停下之後卻是皺眉看著她,臉上沒有那些太妹的作風,而是帶著一絲警惕和嚴肅。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怎麼知道我是燕子門的?”徐蕾知道張曉峰已經發現了她是燕子門的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多做隱瞞,因此直接便是開口問了出來。
“你使的可是燕子門的輕功?”張曉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再次看著徐蕾問道。
“沒有,我這不過是我師父傳下來的一門運勁技巧,用的都是巧勁,能讓人在起步的一段距離身體輕盈一些,速度能比正常快上不少,隻不過,還是無法比的上你們這些一直都有著傳承的功夫,你們的功力在施展開來之後,那步法,我們這樣的旁枝末節根本就不能相比。”徐蕾看著張曉峰那嚴肅的臉,知道剛才隻是她自己太過敏感而已,所以此刻放鬆了,也就將那原本不是秘密的秘密說了出來,話語中還帶著一絲感慨。
“我確實是有師傳,而且也很正統,隻是我想不明白,燕子門的輕功怎麼就這樣失傳了?你放心,作為一名習武的人,按古時候來說我們都是崇拜老前輩的,就是現在,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張曉峰就是一直對那些老前輩很是敬重的,我隻是想看看老前輩留下來的一些不太重要的典籍,如果是真有輕功的秘籍,我也絕不會想要偷看一點!”
張曉峰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徐蕾,心中對於那些老前輩也確實像他自己所說,是帶著敬重的,若是說到偷看秘籍,那不是他張曉峰性格所為,所為君子愛財取之以道,即便是真正的輕功秘籍,他張曉峰也不會去偷,他就是再想看,那最多也就是求。
聽著張曉峰說的這一番話,徐蕾倒是更加沒有那麼多的警惕了,原本張曉峰就算是救了她,就衝著這一份恩情,張曉峰就是要看秘籍的真本她也不會多說,而此刻張曉峰的表現更讓得她不會再有更多的防備了。
徐蕾微微一笑,放鬆下來,微微搖頭說道:“其實我師父並沒有留下輕功的秘籍的真本,因為那功夫原本就早已失傳,說起來,即便是我師父他也並不清楚,那輕功到底是怎麼失傳的,隻是留下了一些對以前我們燕子門的描述的典籍,還有就是一些巧勁的運用罷了。”
“你跟我來吧。”徐蕾說著,便是向著古屋走去,張曉峰跟在身後,看著徐蕾的身影,此刻倒是有著另一番滋味。
以往看見的徐蕾都是打扮得很是花俏,而現在的徐蕾不但卸去了那花俏的打扮,更是完全不同的氣質,雖然還是有著一些古靈精怪的影子,但就從整體上來說,此刻的徐蕾是很清純很吸引人的。
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雖然人比較嬌小,也就一米六左右,但渾身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氣質,張曉峰也不覺將之和第一次看見的那個徐蕾做起了比較,嘴角微不可察的彎了起來,他覺得有些好笑。
待進入到了古屋之後,張曉峰就感覺到了一種不可言喻的莊嚴和沉重,那種時代的沉澱感,帶著滄桑,帶著讓人不覺肅然而敬的感覺便是感染了自己,
四周是帶著古老和滄桑的擺設,屋頂是瓦蓋木梁,牆壁則是用著一些老材料糊上的雪白,太師椅,八仙桌,這個古屋被分為了兩間,一邊是待客廳,另一邊則是擺上了香爐和一排排靈位的小祠堂。在進入之後,張曉峰就看見了正在做著跪拜禮,上了香,在那裏念叨著什麼的黃俊奇。
在那些靈位的兩旁,還掛著兩幅畫,一副是畫的雲雨飄渺,另一幅則是一個衣抉飄飄之人,踏波而行,那身形說不盡的飄逸瀟灑,脫塵而又道骨仙風,除了那燕子門的輕功影子之外,竟是能感覺到一絲道人之質。
“這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麼?”張曉峰不由好奇的問道,這裏麵與方才在外麵所見的一絲破敗古舊有著不同,這裏麵竟是保存得很好,明顯是有人一直在對這屋子保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