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溫馨兒的腿,看了看受傷的地方,眼中掠過一抹心疼。
“還好,隻是皮外傷,除了腿,有沒有傷到別的地方?”白鑰關心的問道。
溫馨兒突然就像是木偶一般,不做掙紮也不反應,任由他擺布,因為她看出了白鑰的感情,也有點不忍心。
她想著,不如就再和白鑰談談,或許白鑰會想通,放過自己,溫馨兒不停的在心琢磨著。
直到白鑰小心的將她打橫抱起來時,她才反應過來,“你幹嘛?放開我,我要離開。”
白鑰隻是緊緊的抱著她。
溫馨兒拍打著白鑰,問道:“白鑰,我不要留在這裏,你要抱我去哪裏?”
見白鑰不理她,溫馨兒害怕了,她好怕白鑰再次把她圈禁起來,正如在荒島上那樣,現在就她一個人,到時候要如何逃出去?
溫馨兒再次瘋狂的反抗起來,“我不要你抱,快放開我,白鑰,我不要你抱。”
白鑰卻一言不發,任由她掙紮,自顧自的抱著溫馨兒往前走。
溫馨兒掙紮的越發厲害,卻還是比不過他的力氣,隻能任由他抱著。
她突然抬起手很猛的抓住白鑰的頭發,用力的撕扯,想以此來讓白鑰放開自己。
白鑰卻隻是淡淡地說:“聽話,你的腿傷到了,不能走,我抱你去你臥室。”
“放開我,我不要你抱,不然我就手下不留情了。”溫馨兒邊撕扯著男人的頭發邊說著。
白鑰隻是看了她幾眼,任由他胡作非為,一路上,王宮裏的傭人們,都被自己看到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大家都不知道是該看呢,還是該躲避,一個個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溫馨兒卻不管不顧的在百鑰的臉上又打又抓,頭發都扯下來好幾縷,衣服領子早都抓得變形了。
可白鑰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就像是麻木的一半,絲毫沒有疼痛感,他隻是邁著修長的大腿,步伐規律的直奔溫馨兒的臥室。
終於到了臥室,白鑰小心的把溫馨兒放到床上,隨後,朝外麵喊了一聲,“讓醫生過來給王後檢查。”
醫生很快就來了,簡直是神速。
白鑰命令道:“趕快給王後看看,如果留下什麼後遺症,你們都要陪著。”
白鑰以國王的姿態站在那裏,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口氣卻足以令人震撼,醫生們個個嚇的腿軟,這是要陪葬的節奏麼。
醫生趕緊蹲到溫馨兒身邊,準備給她看腿,可溫馨兒卻蠻橫的說:“走開,除非你履行賭約,否則我不要治。”
白鑰的臉上也掛了彩,好多抓痕都是被溫馨兒抓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像個鳥窩一樣胡亂耷拉在臉上。
那本該井然有序的劉海也沒了形,隨性的垂在臉上遮住了眼睛,隻有他那眼神,依舊與眾不同。
即使透過紛亂的頭發,你也能感覺到,它像是沉在深海裏一般,無比的寂寞。
見溫馨兒掙紮的厲害,白鑰隻好上前將她抱在懷裏,讓醫生檢查。
但溫馨兒卻不肯配合,無奈,白鑰隻好在她耳邊說:“你乖乖聽話,這事還有的商量,如果你不聽話,那一切免談。”
“可是,萬一你又出爾反爾呢?”溫馨兒皺起眉頭反問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白鑰大言不慚的反問道,眼眸裏全是真誠。
溫馨兒好想劈頭蓋臉的回擊他說,“你是,你就是,你就是個出爾反爾的人。”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算了,何必為了逞一時口快呢,嘴是爽了,但事情卻一點兒都沒有解決,不劃算。
難得白鑰願意鬆口說要跟她談,至少說明她還有機會離開這裏,想到這裏溫馨兒終於不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