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說這個人必須消失,你怕有一天我們再次栽到他的手裏,你說他是對我們的生命有著威脅的人。
聽了你的說詞後,我便去調查了一下這個叫Jams的人。
在調查中我發現,這個Jams的人很喜歡去M國豪賭,因為三番兩次的豪賭,他已經欠下了一屁股的債。
在偶然的一次機會裏,他聽說了M國的王子之爭這件事情,就起了邪意,想要渾水摸魚,撈一筆不義之財。
他費盡心機打起了我的主意,花錢雇人到Z國去偷走我,也就是那一次害得你成為早產兒。
這種為一己之私連個嬰兒都不放過的人,又怎麼會是個好人呢?
既然現在有人出錢要他的命,我們自然樂意之至。
像他這種人,即使不是死在我們手上也早晚會死在別人手上,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他被殺,怨不得別人,隻能怪他咎由自取。”
白玥說起來這個事件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畢竟這是曾經想那他的命去換錢的一個惡人。
畢竟這個人把他心愛的小心肝害的早產,早產的危險不言而喻,現在的小心肝安然無恙,隻能說明是小心肝自己命大而已。
溫馨兒自然也明白,從他們的角度出發,做這件事無可厚非。
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不能保證會有多好心。
人是要善良,但也要有自己的底線,並不是一味的善良就是好人,善良也是要對人的。
溫馨兒一直都認為,善良並不代表就是老好人,善良並不是隻會讓別人當軟柿子捏。
如果你是這樣的善良人,事事都大度,事事都寬容,那樣的你一樣不會得到別人的感激,壞人隻會蹬鼻子上臉,一味的得寸進尺。
我們要善良,卻不能隨便讓誰就能輕易地蹬鼻子上臉。
有時候應該適當的有點脾氣,對待有些人真的不能太溫柔,也無需太忍耐,因為過分的善良也是傻瓜。
別人對我不仁,我也無需對他留有義。
這些道理溫馨兒一直都是清楚地,她也是這樣的一種人。
隻是,如果上升到殺人的程度,就有點讓人心驚膽戰了。
溫馨兒收回思緒,看著白玥問道:“那第一次做殺手還順利嗎?”
“嗯,對我們來說還算小意思。嗯,挺不錯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手刃仇人也很爽。”白玥很輕鬆的說道。
之後白玥回憶著講述了那天的情景。
動手那天,是在一個明月星稀得夜晚,地點是在Jams的別墅裏。
那天的夜晚星星點點的星辰點亮著夜空,別墅的旁邊還偶爾傳來一兩聲蟲鳴之聲。
或許Jams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好人,也怕自己有殺身之禍,去的時候別墅門口還站著幾個保鏢。
白玥和小心肝本沒想傷害別人的,所以便直接跟那幾個保鏢攤牌。
小心肝對著幾個保鏢說道:“我們拿人錢財,受人之托來殺該殺之人,還請幾位別多管閑事,給我們行個方便,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Jams的命今天非取不可。”
白玥講到這裏是,把小心肝的語氣學的惟妙惟肖。
白玥對溫馨兒說:“當時你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我覺得特別的霸氣。絕對的女中豪傑。”
據說,小心肝的氣勢把幾個大男人都給鎮住了。
隻是那幾個保鏢雖然有些害怕,卻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或許是他們還有些職業操守,畢竟受雇於Jams,或許他們覺得我們隻是兩個人,根本不敵他們五六個。
可是他們哪會知道,我們從小一起習武,一起生活,兩個人的默契已經不需要用語言來交流,隻需一個眼神便知道彼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