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式微嘟嘴不悅的問道,“為什麼?那樣叫起來怪怪的!”
司徒圖墨氣極,一巴掌拍向納蘭式微挺翹的屁股,納蘭式微痛呼一聲,“你幹嘛打我!”
司徒圖墨言之鑿鑿的冷哼道,“你剛才不是叫的挺順溜的嗎?怎麼這一會兒就覺得奇怪了!”說完又借機伸手在納蘭式微屁股上揩了把油!哼,居然敢說他的名字奇怪,找打!
納蘭式微回想了一下,似乎,貌似她剛才的確喊了一聲“圖墨”,呃,好吧,一失足成千古錯!
納蘭式微突然用力推開司徒圖墨,掙脫了他的懷抱,“那個,司——圖墨,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
懷裏突然失去了那份日思夜想的溫柔,司徒圖墨臉色很是陰鬱,不過聽到她終於很自覺的改了稱呼,便忍住了想要暴怒的心思,負氣的轉身靠在身邊的樹幹上,悶聲道:“什麼事!”
納蘭式微知道司徒圖墨擺這副臭臉就是在宣告著他的欲求不滿呢,瞧那張比臉黑的!
雖然她很不待見別人朝她擺譜,可是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她就是喜歡自己的男人為了自己而把持不住,為了自己而意亂情迷,為了她吃醋鬧情緒,因為這些都在證明著,這個男人有多愛她,這也會讓女人覺得很有成就感,那小小的虛榮心立刻就能得到滿足,而納蘭式微也是女人,所以自然也逃脫不了這種小女人心態。
她嗔怪的白了眼司徒圖墨,慢慢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安溪已經醒了,我此番之所以出來就是為了帶你和落焰回一禾穀,隻是沒想到思九玄的動作會這麼快,如今三界動亂已經開始,你和落焰都是人界和妖界的頂梁柱,如果失去了你們,以後恐怕即使是我和安溪也無法將一切給恢複過來。”
納蘭式微歎息一聲,“我未必是這場戰爭的因,可這樣的結果確實與我脫不了幹係。所以我們此刻也隻能先解決了三界問題才能回一禾穀,隻是……”怕又要安溪等了。
最後一句話,納蘭式微知道司徒圖墨定不願多聽,於是便生生咽了回去。
“嗯,你當真以為我是如此自私自利之人嗎?我既然選擇了你,定不願讓你為難,我們的事我不會再提了,隻是,等三界安定之後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回複,如何?”司徒圖墨目光灼灼的看著納蘭式微,看向她的眼睛,看向她的靈魂。
納蘭式微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她回道,“好!”
司徒圖墨怔怔的看著納蘭式微,他何曾見過這樣光彩照人的她,從遇見她開始,她似乎永遠都是一副孤清冷傲的樣子,像是天山的雪,天空的雲,可觸不可及。而此刻的她,卻擁有著一雙如水晶般閃著光澤的眸子,有著如三月桃花一般嫣紅的雙唇,有著足夠傾倒這世間萬物的絕美笑容!
“崩——”
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瞬間崩塌了,翻山倒海的欲望翻湧而來!
納蘭式微猶自不覺,她勾唇笑著看向司徒圖墨,眼睛微微眯著,明明是正常無比的表情,可在司徒圖墨看來確紅果果的誘惑的。
“妖精!”司徒圖墨低咒一聲,倏地傾身再次摟住了納蘭式微的纖腰,然後毫無前兆的俯身含住了那張讓人欲罷不能的紅唇!
【…….此處和諧五百字,唉,非常時期傷不起啊,咱家墨墨童鞋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強吻一個還不能伸舌頭!囧……】
司徒圖墨突然身體一僵,果斷的鬆開納蘭式微,眼神凜冽的往四周看去。
“怎麼了?”納蘭式微舔了舔紅腫的雙唇,臉上的潮紅未退。
“有動靜!”司徒圖墨抱緊了納蘭式微,簡略說道。
納蘭式微方才被司徒圖墨那一陣狂吻給攪亂了心神,此刻冷靜下來了,便立即將自己的神識往四周擴散而去。
果然不一會兒她就找到了司徒圖墨所說的聲音,像是分吹動樹葉樹葉而引起的沙沙聲,又像是有人拚命壓抑著的嗚咽聲,在白霧朦朧的森林中,聽起來顯得格外的詭異不安。
司徒圖墨也已經確定到了聲音的來源,他鬆開納蘭式微叮囑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先過去看看!”有時候想要保護一個人並不一定是因為對方比自己弱,而是因為你不忍她受到一絲一毫可能存在的危險。
納蘭式微心裏暖暖的,半晌她笑著搖頭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躲在男人背後,眼睜睜的看著他為我衝鋒陷陣的女人嗎?”
司徒圖墨一愣,轉而也跟著笑了起來,“的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