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式微深深的看著司徒圖墨,終是歎息一聲,手上一揮,那些鐵鏈頓時就消失了。
“讓你逞強,哼,下次我絕對會直接給你一劍,管你死活!”納蘭式微惡狠狠的說著,可動作卻是輕柔無比的將司徒圖墨抱到榻上。
看著司徒圖墨緊閉的雙眸,還有沾著黑血的嘴唇,納蘭式微從戒指中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司徒圖墨口中,然後又拿出一排細細的銀針,每一根銀針的大小都不一樣,可是每根針的形狀卻是一樣,針尾的地方均精心雕刻著一隻小小的九尾狐,而九尾狐的額頭上是一塊柳葉形狀的紅色印記。
在夜明珠白色的光暈下,納蘭式微毫不遲疑的拿出一根根銀針然後準確而瞬速的刺入了司徒圖墨全身的各大穴中,每刺一針,納蘭式微都要輸進去一些靈氣,驅使著司徒圖墨體內血液的循環。
納蘭式微一邊施針一邊觀察著司徒圖墨的臉色,期間司徒圖墨又吐了好幾口黑血,知道最後吐出的血色越來越紅,黑色越來越淡,她這才終於鬆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掏出帕子給司徒圖墨擦幹淨嘴邊的血漬。
一百零五針,同時納蘭式微也給司徒圖墨輸了一百零五道靈氣,突然間靈力的過度消耗讓納蘭式微感覺身體累得不行,她有些虛弱的往榻上蹭了蹭,然後攤開手臂,舒舒服服的靠在司徒圖墨身邊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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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男人,你給老娘我站住!”鳳棲梧飛快的躲避著不停朝自己飛過來的雜物,有時候是一籠包子,有時候是一把傘,有時候是一盒子胭脂水粉,有的時候甚至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
鳳棲梧捂著肚子,氣的咬牙切齒!且說她當日聽到那讓人“欲罷不能”的笛音,頓時就意識到了對方是誰,所以她二話不說,飛快的循著笛音追了出去,可是沒想到那個該死的男人,就跟個鬼魅一樣,明明你聽他的笛聲就在附近,可是任憑你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抓不到他。
鳳棲梧這些天不吃不喝的死死跟著他的笛音,有一次她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可那個該死的家夥居然一聽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居然嚇得恨不得當場就暈了,臉色蒼白的跟見了鬼一樣。
鳳棲梧一直都知道那個男人修為很高,可她一直覺得自己修為也不錯啊,至少三界之內能真正壓製住自己的絕對不會有十個人!
可是麵對這個頗有姿色的男人,她再一次失算了,那個男人居然在自己一晃眼的時間就跑得不見了蹤跡,而且她甚至連對方的氣息都感覺不到。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鳳棲梧那顆玻璃心碎成了一地的渣滓!
她對著自己肚子裏的小怪物發誓,不抓到你那個混球的老子,她就一刻不停下來!
所以,這大半月的時間,她都在敵跑我追、敵停我趕的刺激當中度過的,於是,一直都是光鮮亮麗,唯我獨尊的鳳凰女——鳳棲梧!此刻正衣衫襤褸,麵黃肌瘦,捂著肚子氣喘籲籲的朝著前麵快速消失的影子喘著粗氣,即使是最嚴厲的威脅,如今從她口中出來亦顯得毫無威懾感!
“MLGB,該死的臭男人,別讓老娘抓到你,否則我定要剝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呼,這是什麼地方啊,累死我了……”鳳棲梧甚至豪邁的一把將亂七八糟的長發擼到後麵,兩頰通紅的罵道,眼睛不由得環視著四周陌生的風景。
隻見這是一個四周封閉的峽穀,而此刻鳳棲梧所在的地方正是這個峽穀的出口處,不遠處是一條水流急湍的小河,四周茂密的樹木和草叢將她整個都給擋了起來。
耳邊突然響起了巨大的“嘩啦嘩啦”聲,鳳棲梧疑惑的嘀咕一句,“什麼聲音,好吵啊!”所謂好奇心害死貓,可是此刻的鳳棲梧儼然並不懂這個千古的名言!她咧咧嘴,拖著疲憊的身子冒著步子,輕輕地往聲源處走去。
走了幾步,當鳳棲梧看到麵前十幾米高的瀑布的時候,她總算是明白了緣由,鳳棲梧想起了什麼,抬起胳膊往腋下嗅了嗅,自我惡心了一把,暗自嘀咕道,難道他是嫌棄我這個樣子太邋遢了,所以每次都跑的比兔子還快?
猶豫的看了眼麵前的一潭清水,鳳棲梧環視了四周,確定沒發現任何人的氣息,這才快速的脫下衣服,縱身跳進了潭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