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島主令在下請客人入島內一敘!得罪了!”
花流連話音剛落,就隻見一聲洪厚的聲音在四周響起,可怎麼也感覺不到來人的氣息。
十一看了眼花流連,意思是,咱是要逃還是束手就擒?
花流連搖頭,靜觀其變。
“閣下客氣了,不過我還有朋友等著我們回去救助,等他恢複健康,我們定會上門拜訪!”花流連笑笑幾句虛與委蛇。
“哈哈哈哈,黃毛小兒,還敢在銜月仙島耍心思,膽子不小!”對方奚落的話語讓花流連很是鬱悶。
“唉,好吧,我們跟你走!”花流連泄氣的說道。
十一不解的瞪著花流連,你怎麼這麼沒骨氣,還沒開始就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最重要的是,主子還等著這些草藥救命呢!
花流連攤開手掌,沒辦法,難道你打得過他們?
十一雖然心裏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對花流連存著怨氣,憤怒的撇過頭,懶得看他。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也是劍拔弩張。
十七警惕的看著來人,他從來就沒想到過銜月仙島居然還有人在此居住,並且修為是如此的可怕。
五個皆是白發白須,身著白色長袍,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可他們的身手卻是非常的靈活矯健,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年輕,根本不像是這年過六旬的模樣。
“客人無需如此的戒備,我們主子隻是想讓幾位入島內一敘!”
其中的一個老者冷聲冷麵的說道,用語雖是極其的客套,可這態度卻是強硬無比。
“我家主子身體不便,還望見諒!”十七心裏著急,可跟隨司徒圖墨也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麵了,如今也隻能強裝鎮定,能拖一時是一時,先前還想著十一能早點回來,現在一想,怕他們也是遭遇了同樣的狀況。
如今此處三個人均是昏迷,根本就不可能與對方對抗,可現在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他的職責是保護主子,哪怕是拚了性命也絕對不會讓這些人靠近一步!
“冥頑不靈!”老者一聲冷嗬,手下一揚頓時一股強烈的冷風襲來,十七心裏一駭,趕忙抽出長劍抵抗。
“嘭!”
十七根本承受不住那雄厚的衝擊力,被老者接著再一次的打擊給直接甩到了好幾米遠。
“不自量力!”老者看著倒在地上吐血的十七,輕笑一聲說道,便直接朝司徒圖墨走去。
“出手便傷人性命,這就是你們銜月仙島的待客之道?”
不知何時,司徒圖墨竟然醒了過來,手裏依舊抱著式微,身上的墨色長袍迎著海風獵獵作響,俊美的容顏在夕陽下被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光芒,挺拔的身姿像是一棵蒼勁的古鬆,帶著沉穩和深沉。
“唔,什麼聲音,吵死人了!”而此時,十七落地的那一聲巨響算是徹底的將昏睡中的落纖兒給驚醒了,她不滿的抱怨一聲,揉著稀鬆的眸子,“啊——”的一聲,總算是看清了眼前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