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Lyen事件(2 / 2)

很快,隻聽見一聲啪嗒的響聲,一顆帶著血的彈頭落在了地上。

我一把將姐姐拽到了自己的懷裏,瘋狂的親吻著她,因為,我不想被疼痛感折磨的厥過去,那樣的話,我們就全完了。

四月中旬的東北並不暖和,特別是在山裏,海拔每提升100米,氣溫下降0.6度,據說,這一代的海拔高度是1500多米。夜晚的山裏是非常冰冷的,想要在受傷的情況下全身而歸,一是要保證自己穿的足夠多,而是要保證周圍很溫暖。

前者,我們保證不了了,沒有想到進山會遇到這種突發事件,我們穿的並不算多,而且,我的上衣,也因為傷口的原因,被姐姐用刀子劃破了。

姐姐馬上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不由分說的蓋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要跟我廢話,我是東北人,我不怕冷。”

我更是倔強,又把衣服甩給了她,“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姐姐的嘴唇顫抖,“雲天,聽我一次行不行,你現在是傷員!”

我,第一次被姐姐說的如此無語。

盡管情緒都不算太高,但我們還是趁著天沒有黑,不算太冷,拿出了背包中的食物袋子,就著僅剩下的一瓶水吃了些。

那瓶水,我們喝的相當節省,隻喝掉了一半,我也好,她也好,都舍不得喝,因為前麵我們要麵對怎麼樣的未來,誰也不知道。

但在這個除了野草之外啥都沒有的山穀,我們找不到任何的火種來源,我們必須一直走下去,走到它的盡頭……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姐姐攙著我,眼神無比堅毅。

而我們的運氣也確實不錯,靠著手電筒的光亮,在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我們居然走出了這個山穀,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終於,我們走上了一條公路,我揮動著沒有受傷的左臂朝著大陸上揮手,盡管來來往往的運貨卡車不算少,但絕大多數都不敢給我們停下來。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越是這種山路,貿然停車就越是會出現危險,車匪路霸一詞就是這麼來的,所以,司機們都怕了。

但是,我說的是絕大多數,還是會有少數膽子大的司機。

一個四十多歲,開著運送雞蛋的車去吉林的師傅把我們捎上了,他去齊齊哈爾,車子再開幾十公裏,正好可以把我們放在距離哈爾濱市中心不遠的一個小城鎮中。

我摸了摸兜裏,一臉窘迫,居然沒有帶錢。姐姐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把一打票子遞到了我手裏。司機師傅一看我們倆一身血汙的狼狽相,頗有見識的問道,“是不是在山路上碰見野獸了?”

我們點點頭。

“你們這小兩口肯定是來這裏玩野外生存的吧?這地方狼蟲虎豹太多了,你們這些小年輕的,一點兒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把命丟在這裏值得嗎?”

我們倆低頭不語。

淩晨的五點的時候,司機大叔在一個小鎮門前把我們放下來,臨走前,這厚道的大叔還把電話借給了姐姐。

姐姐直接撥了凡星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跟他描述了一下,電話中,聽得出,凡星的聲音都有點哆嗦了,他這是氣的,氣我不聽話,氣那四個該死的殺手。

電話中他告訴姐姐,最遲12個小時,他本人肯定到達我們所在的這個小鎮。

而折騰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我們,疲累不堪,全身傷痕,摸著黑在鎮子裏找了一個旅館。

旅館的老板是個男人,一看我們這模樣,都不敢放我們進來,還好姐姐是東北人,拿地方口音一說,就說我們在山裏遇上了劫匪,老板這才動了惻隱之心。

不過,很令人蛋疼的是,單間隻有一間,而且,還特麼的是單人床!

進了單間,姐姐找老板要了熱水,幫我把傷口清洗了幹淨,並用背包中的紗布幫我包裹了起來。

盡管已經困得不行,我仍然犯貧,“姐,你現在不像咒師了,倒像一個護士。”

姐姐默默無語。

由於隻有一間房,姐姐也沒辦法避諱了,我隻能扭過臉去,聽著她擦洗身體的聲音。

床上,放著姐姐那件沾滿了鮮血的衣服。

我這才問道,“姐,你是不是把那個人給……”

姐姐沒有說話,但是在我的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了那一刻她做了什麼.那個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半天之後,姐姐洗好了,“雲天,可以扭過頭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