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馨貴人與雨淑妃跟長公主那邊頗為親密,娘娘,我們是不是也該向那位長公主示好?”冬銀小心翼翼的對婉嬪說著,生怕一個不留意就被她們家主子給打發去了辛者庫。
婉嬪正刺著繡,一時走了神把手給刺破了。冬銀以為是自己說話嚇著婉嬪了,嚇得連忙跪下,一個勁的哆嗦:“娘娘饒命,奴婢不是有意嚇您的。”
婉嬪豎起那根有血的中指,瞥了一眼冬銀,不屑的說道:“瞧你那樣?本宮還能吃了你不成?”
婉嬪突地把中指放到冬銀眼前,帶著一絲笑意:“瞧瞧,這是什麼?”
冬銀魂都怕被嚇沒了:“回、、、回娘娘的話,是、是血。”
婉嬪笑道:“是血,他穆淩雲當初是如何對我的。日後我定當要他拿命來還。”
冬銀瞧著婉嬪的眼角隱隱含著淚光,還怨氣深深的說著要當今皇帝的命,更是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玄月宮內,馨貴人品著剛剛沏好的茶,調侃著長公主:“我說公主,怎麼皇上沒說何時將你嫁出?”
長公主臉色微微發紅,著實害羞起來:“好端端的,怎的就找了這樣不正經的話題來?”
“好啦好啦,公主倒是說說對未來夫婿的期盼給我倆知曉,日後也能幫長公主物色人選啊。”雨淑妃也不失時機的發問。
長公主的臉紅的愈發厲害,告饒道:“兩位娘娘還是饒了我吧。”
“哎,真是討乏,原以為可以聽來些什麼呢。”馨貴人扮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道。
這話逗得雨淑妃與長公主一同笑了起來,長公主笑著說道:“這般模樣怎麼像極了怨婦似的。”
馨貴人也不好意思來:“罷了罷了,我也要回宮去了。再晚些天黑了路可就不好走了。”
長公主也應聲道:“這倒是了,我也同馨貴人一起走罷。”說著便起了身。
“那長公主與姐姐好走。”雨淑妃站起身子吩咐鳶巧送送長公主與馨貴人。
鳶巧一路送走長公主與馨貴人,回宮時正巧路過婉嬪宮中,見宮門緊閉,心想著這天也還沒晚呢,怎的就關上門了?好奇心驅使下鳶巧打算敲門問問,誰知這門並無關嚴實。鳶巧隔著門縫偷偷向裏麵看去,居然發現婉嬪在練冰刀舞,還是學藝不精的樣子。還摔了個跟頭。
鳶巧正偷偷瞧著,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嚇得她連忙轉身。一看是靈溪才鬆了口氣:“冷不丁的被你拍了下,六魂都丟了七魄了。”
靈溪板了板臉:“你這是做什麼呢?鬼鬼祟祟的趴在婉嬪宮門口,小心被人瞧見亂說話害了娘娘。”
鳶巧聽著覺得是這麼個理兒,拉著靈溪就往玄月宮方向跑去:“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說吧。”
一進宮門,鳶巧就咋咋呼呼的叫喊著:“娘娘,娘娘。”正巧撞見了楓林端著糕點瓜果走了過來:“吵什麼吵,烏鴉都被你吵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