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縣連連謝恩,說了幾句漂亮但謙虛的話,清官的模樣倒是做的十足。
蕭煜又道:“本王初來邊境,對此地的地形不熟悉,圍剿馬賊一事,還要有勞諸位大人多費神。”
方知府和一幹官員紛紛表明願為蕭煜效犬馬之勞,蕭煜問了一些附近的風土民俗,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起身要走。一幹官員連忙攔下,說備了酒席要給蕭煜接風洗塵,還給他安排了住處。
蕭煜原本是沒心思應承這些芝麻小官,但想到自己若是不表現得和他們親近一些,難以讓他們放鬆警惕,於是就勉為其難的赴了宴。
宴會不外乎就是美酒和美女,要論酒,那一定要和知己喝才有味道,美人嘛,迄今為止,他就看上了一個,可是就在兩天前,這個該死的女人就趁著他不在,偷偷逃走了。
可惡,顧彌雪,你休想逃出本王的手心!
蕭煜一邊想著顧彌雪現在可能出現的地方,一麵自顧自的喝酒。有舞姬瞧見了,扭著蛇一般柔軟的腰肢,靠了過來,脂粉氣味噴得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本王何必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讓奴家給您解解愁,可好?”那舞姬是這方圓百裏最美的女子,嫵媚妖嬈,風情萬種,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她那嬌柔得能滴出水來的聲音,骨頭就先酥了一半。
不過這些男人必然不包括蕭煜,他向來不荒淫,即便是去了風月場所,他也很少找姑娘陪酒,因為他蕭煜嫌髒。
他的女人一定是要別人沒碰過的,別人碰過的女人,就算長得再漂亮,那也是一朵開敗了的花。
顯然在場的官員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這位舞姬被男人們捧在手心慣了,自信自己的美貌能顛倒眾生,看到蕭煜的第一眼,她的心中就燃起了征服他的欲望。
“你讓多少個男人近過身?”蕭煜非但不回答那名舞姬的問題,反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那舞姬一愣,麵色有些難看:“王……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煜端起酒杯,淡淡一笑:“就是字麵的意思,怎麼?聽不懂?”
舞姬咬了咬唇,眼眶一紅,泫然欲泣:“王爺嫌棄奴家?”
蕭煜半點情麵也不給,直接道:“跟過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要了才會嫌棄,你這樣的,本王自然不會嫌棄,隻不過……”蕭煜推開舞姬,站起來,“本王愛幹淨,勞煩你站遠一點。”
舞姬原本還想說什麼,但幾個官員已經察覺出了蕭煜的不悅,連連對她使眼色。舞姬憤恨的看了蕭煜一眼,不甘不願的退了下去。
“本王乏了,幾位大人慢用。”蕭煜心情不佳,不再多留,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