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會使毒,如果說她能給自己致命的一擊,那自己說不定不會謝謝她,但偏偏她並不會那麼讓你如意,她會慢慢折磨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者還聽說她拿人來煉毒,治毒,將人活活的肉一刀刀的割開,再讓毒物順著那割開的肉慢慢地爬進去,最後再用針縫合。
試問這個恐怖的手段除了她諸葛靜藍還有誰能使出來,搞得軍營,邊關城鎮,都人心惶惶,就怕下一個輪到的就是自己,或是自己的親人。
“哦,原來在路上了?可是這速度也未免太慢了一點吧,人家好心在這裏等著,他居然那麼拖拖拉拉,哎,真是掃興,要不咱們來玩玩遊戲吧!”諸葛靜藍繼續調侃著,對於到來這裏其實自己也有點慌,不是怕董瑞,也不是怕這裏的幾萬大軍,是怕她。
這麼久了,自己心知她一直跟著自己,每次當自己身邊發現什麼事,總會看到她的影蹤,所以才會故意嫁禍,故意栽贓,目的就是想讓她遠離自己,哪知自己的故意卻讓她越離越近,但以前依賴的眼神卻也開始變得充滿仇恨,自己唯一親妹妹就這麼被活活的推離開了。
而今,鴻強裏的兄弟,卻在某一天突如其然的上吐下泄,自己卻怎麼也查不到原因時,想起了那個被自己刺傷的白衣女子。
馨籣應該是在為她報仇吧!
“你說什麼?玩遊戲?”另一位戰士聽到這提議,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這妖女不會又再打什麼主意吧!
“是啊,遊戲,怎麼你有興趣是嗎?”諸葛靜藍故意屈解他的意思,再睢了瞧剛才一直與自己對話的那位戰士說:“要不,你和他一起玩吧,這樣我就不會被你們說我欺負你們了。”
說完,諸葛靜藍還特意地大笑幾聲,他們的神情真是好可愛,麵色蒼白,一副隨之欲倒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一而再的欺負他們。
“姐姐,他們怎麼會玩你的遊戲呢,要不,我和你玩吧!”
說話的正是急速趕來的諸葛馨籣,看著諸葛靜藍故意調侃戰士而樂的馨籣,很是心痛,幾年來一直跟著她身後的自己,想不到也有這正麵交風的一天,以往心裏總是有個遐想,她多少會念些姐妹情宜,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妄想。
“你和我玩?”諸葛靜藍看著諸葛馨籣從遠方奔跑而來,嘴角慢慢露出微笑,以前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小女孩,終於長大了,此刻的她是銳利的,是美麗的,但這些卻都是在自己的不折手段後被迫成長的。
“對,我和你玩,如何?”諸葛馨籣靜靜地看著諸葛靜藍,這是第一次,相信也是最一次這樣站在她麵前,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但也卻比以前更冷漠了。
臉上卻說帶著淡淡微笑,卻沒有深入眼裏,仿佛就是一個戲外之人,看著他人翩翩起舞。
“馨籣,這是你看到姐姐的方式,玩遊戲,嗬嗬……那也得看看我願不願意和你玩?”諸葛靜藍轉頭故意不去看諸葛馨籣,她的眼神雖平淡,卻帶著控訴,控訴自己的所做與所為。
“姐姐?”諸葛馨籣苦澀一笑,世上有這樣的姐姐嗎,別人帶給親人是無限的光榮,而她帶給自己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何需再談姐妹呢,如若你還把馨籣當成妹妹,為何還要一次一次地傷害她,諸葛靜藍,你就別再用假惺惺的姐妹情,來傷害馨籣了?”左菲看著諸葛馨籣苦澀的笑容,心裏忍不住為她叫屈,自己雖然遭到了男友的拋棄,但親人之間卻是溫馨的。
此時,諸葛靜藍聽到左菲的控告,怒視的瞪了她一眼,憤懣的說道:“我們姐妹之間的事,哪能輪到你開口,上次的那一刀是不是砍得不夠深啊?”
“上次那一刀?”左菲看著諸葛靜藍,她很會用心機,不過若對象是自己的話,那她就錯了,上次那一刀,雖說現在偶爾還會帶著疼痛感,不過自己並不怕,反而還得謝謝她,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
“嗬嗬……你不會忘了吧?”諸葛靜藍望著她,對於她這個人,不知為何,心裏多少有點擔憂,總感覺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她麵前。
“忘?怎麼會,我還得謝謝你呢?”左菲笑得很開,是她把自己逼進的深淵的同時又給了自己一縷陽光,所以就算死也不會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