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靜藍再次看四周環顧,隨即一個轉身,向樹林飛躍過去。
瞬間消失在了林間,耳邊隻傳來一陣陣回響,“今天本小姐有要事,先放你一馬,下次可就沒那麼便宜了。”
左菲看見她走遠,把千銀蛇再次放入竹筒內,不是不敢應戰,而是不能應戰,因為王軍醫說過現在是懷孕初,最好以躺為料理,能不動則不動,再加這上傷,更是不能再輕易動彈。
至於那諸葛靜藍,自己還真怕她會過來,馨籣雖在自己身邊撒了毒,放了毒物,但還是得小心為上,萬一製不了的話,自己與她的那戰還是少不了的。
所以剛才自己才會故意用話恐嚇她,運用人心的害怕來激將她,幸好成功了。
“諸葛靜藍她來過是不?”
在諸葛靜藍遠去沒多久,諸葛馨籣也隨即趕了過來,對於周圍彌漫著很濃味的胭脂味,諸葛馨籣一猜就知道,諸葛靜藍來過了。
左菲看了一眼,瞧見諸葛馨籣眼裏的擔心,微微一笑說:“別擔心,你在周圍做足了功夫,她是不敢靠近的?”
此一時彼一時,對於靜藍雖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近兩年的變化還是難以預料的,她比以前更懂得如何使用毒物了。
“來吧,菲兒,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我聽軍營的戰士們說,這裏的風景好極了。”
諸葛馨籣不再與左菲爭論,輕輕地扶起她,向四周慢慢走去。
這裏的風景極好,是自己早就發現的,左菲隨著諸葛馨籣的攙扶,慢慢地向四周移動,嘴角裏不由的一陣苦笑。
這家夥自己隻是懷孕,又不是怎麼著了,這動作未免也過火點了吧,不過隨著她的關懷 的暖意一陣陣地衝進自己的心扉,左菲又不免得感動起來,以前是玉兒,現在又是她,嗬嗬……有這一群姐妹,還真是好。
“菲兒,你瞧,這裏的河水好清徹啊?”來到小河邊,諸葛馨籣興奮地放下左菲來到河旁邊,看著水裏魚兒自由自在來回遊,笑顏更是高掛在臉上,想不到常年爭戰的地方,居然有這麼一塊不被鮮血染紅的淨土。
“嗬嗬……是啊!”左菲看著這裏的景象,聞著這裏的氣味,心裏也不由的開心起來。
以往過來的時候是晚上,現在這白天過來,又是一番新滋味。
此時的諸葛馨籣更是受不住河水的誘惑,脫下鞋在河邊玩起水。
“馨籣,小心點。”
“嗯。”諸葛馨籣感受著小魚從自己腳邊遊過的滋味,邊踢著河水,泛起一個個大花水,嚇得那些小魚都不敢靠近。
突然,不知是何物,猛地抓住她的腳,嚇得諸葛馨籣發出連連驚叫,驚得左菲也不顧身上剛遇合的傷口,趕忙衝過來。
“馨籣,你怎麼了啊?”
“有東西抓住我的腳了。”諸葛馨籣嚇得不敢睜開,因為自己在唐門生長的緣故,唐門弟子對於水有一種擺脫不了的畏懼感。
因為唐門是以毒物在江湖上立足的,自然對於殺人,那也是在正常不過不了。
不過關於水鬼的傳說,卻牢牢的隨著唐門弟子傳了一代又一代。
傳說,唐門的毒物殺人太多,而被殺人死後又不甘願投胎,故來到了水裏當起了水鬼。隻要是唐門弟子,一旦到達水裏,那也是水鬼報仇的最佳時機。
在剛才,諸葛馨籣差不多都已經忘了那水鬼的傳說,而此刻那隻被抓住的腳,卻遲遲提醒著那水鬼的訴說。
難道這水裏真的有鬼。
左菲質疑的看了一眼諸葛馨籣,一直以膽大著稱的諸葛馨籣居然也會害怕,還真是難以讓人相信。
而當左菲看清楚那裏水裏緊抓著抓著諸葛馨籣腳的東西時,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
那是一個得刀傷砍得血淋淋的男人,雖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但瞧著那隻緊緊不放的手,估計諸葛馨籣也是他最後的希望的。
“馨籣,是個人,來,幫我把他扶起來。”
左菲邊喊諸葛馨籣,邊大步跨入河裏,幸好馨籣在這裏玩水,不然他這人躺在在這裏還真是不知道。
“咦?有人,不是鬼?”諸葛馨籣睜開半眯的眼睛,悄悄地往河裏一看,還真是一個人躺在自己的腳邊。
“還愣著幹嘛,趕緊幫我把他拉上來。”看著諸葛馨籣的淡淡一笑,左菲有點懷疑,今天的她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大一個人暈倒在河裏,很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