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算他不認識羅廣林,也認識這些特殊警衛隊啊!就算是燕京,能夠調動特殊警衛隊的,也就隻有一兩家而已,不管哪一家,都不是韓風航一個小小市委委員的兒子能招惹的!
他這市委委員的兒子聽著來頭不小,實際上也就隻能唬兩下平頭老百姓而已,甚至像他這種貨色,都沒資格說自己是燕京太子黨!
那幾個警衛不敢怠慢,當真像是拎小雞似得拎著韓風航,扔到羅廣林麵前。
韓風航兩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麵如死灰,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羅,羅少……”
“呀哈,你還知道我羅廣林啊!”羅廣林二話不說就是一巴掌甩到韓風航臉上,“既然知道我羅廣林,還敢拿槍指著我哥,小子,你膽兒挺肥啊!”
“哼,燕京市委委員的兒子是吧?好大的來頭!”霍興業怒目圓睜,也在一旁踹了韓風航一腳,口中罵道,“奶牙還沒長齊呢,也敢出來狂!老子叫你囂張!”
說著,霍興業猶不解氣,再次走過去一腳踩在韓風航臉上,用力碾了兩下。
“大哥,羅廣林,別太過了,大庭廣眾之下,免得受人詬病。”胡亂擺擺手,示意霍興業和羅廣林不要衝動。
“誰要曝光到網上,就讓他們曝光吧!”羅廣林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眾人,毫不在意的說道,“拿手機拍照拍視頻的,都給我聽好了,我是羅鐵樹的孫子,陸軍少將羅廣林!”
胡亂眉頭一皺,羅廣林這麼做,實在太衝動了!
不過事情尚能挽回,胡亂可不會任由羅廣林瞎鬧,於是在羅廣林繼續說話之前,走上一步,高聲喊道:“今天,羅少將在這教訓這個欺壓良善,胡作非為之輩,燕京氏族,不乏多有此類!我胡亂今天放話出來,燕京,乃至全中華的富二代官二代渣渣們聽好了!”
“如果這種事情再有發生,除非別讓我看到聽到,否則我就鬥到你們家破人亡為止!我爸是胡開山,如果有哪個富二代想跟我比有錢?那就盡管來試試看!你們大可以把今天拍下來的發到網上去,告訴他們,倚仗家勢欺壓良善,讓我胡亂知道,就是這個下場!”
“好!好!”
“胡少威武!胡少霸氣!”
“活該胡家有錢!”
眾人一聽紛紛高聲叫好,稱讚不已,胡亂此舉,可謂賺足了風頭,又不會令人詬病。
胡亂心裏暗自鬆了口氣,給羅廣林使了個眼色,羅廣林會意,連忙點了點頭,讓霍興業放開韓風航,並令警衛隊帶下去。韓風航已經被霍興業一腳踩暈了,連求饒都不能,倒是省了一番聒噪,直接就被警衛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行了,都別看熱鬧了,這個韓風航,我會移交紀檢部門,對其一家徹查,查到貪贓枉法,以公謀私,仗權欺人的證據之後,紀檢部門自有主張,歡迎群眾監督。”羅廣林知道自己剛才有些衝動,於是便也打起了官腔,“今天都散了吧,不要在這裏聚眾圍觀,影響公共秩序。”
眾人這才漸漸散去,臨走之前,還有不少人過來要跟胡亂和羅廣林合影,胡亂拍了幾張,然後推說有事要先走,這才得以脫身。
“我爺爺聽說你要回來,今天特地休了一天假,正在家裏等著你呢!”羅廣林挽著胡亂的肩膀嬉笑道,“我跟你說,那壇好酒你還記得吧?就我爺爺年輕時候那個叫什麼來著……送給我爺爺的女兒紅!我爺爺今天特地挖出來了,嘖嘖嘖,老子饞了這麼多年,今天總算能喝上了!”
“沈四萬送的那壇?”胡亂眼睛一亮,大喜過望。
沈四萬是很多年前,安徽的一個富商之子,當年曾和羅老爺子同窗,後來戰爭爆發的時候,沈家一門遷居海外,臨走前送給羅老爺子一壇三十年的上好女兒紅作別。羅老爺子一直舍不得喝,想著哪天如果能和沈四萬重逢,再秉燭舉杯,對月暢飲,於是埋在地下。
到現在又是六十多年,加起來將近上百年了,味道肯定不差!
“我跟你說,那酒比上次在五弟家喝的還要香,我就聞了一下,口水差點流出來!”提到那酒,霍興業居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韓風航他爸已經被紀檢部門勒令離職調查了,查出證據之後,就會被雙開。”正好這時候端木打完電話走了過來,推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微笑著說道,“我們快回去吧,別讓羅老爺子久等。”
“趕緊趕緊!”胡亂嘿嘿一笑,連連點頭,又叫了兩個警衛過去開車,“麻煩你們把車去開過來!”
那兩個警衛連忙一路小跑,去停車的地方開車過來,胡亂四人一邊迎上去,滿腦袋想的都是那壇上好女兒紅,恨不得能直接瞬移到羅家。
“胡少!”這時候,剛才被韓風航騷擾的那個女孩小跑幾步趕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