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二人看到餘廠長都要這麼拍胡亂的馬屁,當然也不敢得罪胡亂,聽到吩咐,連忙進去把那個混混抓了出來。
胡亂則在辦公室裏換上了那套餘廠長拿來的西裝,稍微長了一點點,但長的不算多,算是能穿。胡亂也沒什麼太大的要求,能穿就行,換好之後就出去問餘廠長借了輛車,找徐婕打了個招呼,帶著那小子回到市區,來到城南一家酒吧。
現在才剛剛下午三點左右,酒吧還沒開門,不過那個混混對這家酒吧還挺熟的,直接帶著胡亂繞過酒吧,進入後麵的一個小區裏麵,並乘坐電梯上了五樓。
一上樓,胡亂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裏簡直比下麵還要像一個酒吧,從電梯出去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各有兩套房子,最前麵也有一套,一層五套房子的那種小區。走廊裏裝著彩燈,兩邊的房子門沒鎖,裏麵傳來的不是重金屬搖滾就是淫亂萎靡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滿口汙穢的喝罵和滲人的怪笑,胡亂不用猜也知道,這滲人的怪笑恐怕都是隱君子發出來的。
“你們那個金老大呢?”胡亂隻想趕緊解決完事情離開這裏,這種地方,他多呆一秒都嫌惡心。
“就在那裏,您跟我來!”那個混混連忙指了指正對著電梯口的那套房子,說著,便在前麵帶路。
那套房子的門也沒鎖,混混也不敲門,直接推開走了進去,隻見裏麵四五個大漢坐在客廳沙發上,人手抱著一個小姐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吸食一種白色的粉末,並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
胡亂心裏暗自搖頭,如果王瑜手下盡是這樣的垃圾就好了,胡亂想要對付他簡直就易如反掌!隻可惜,眼前的情況估計也不過是個別的,而且這些人隻能算是王瑜的勢力集團中最低級的存在,恐怕王瑜都懶得搭理他們,隨便他們自生自滅,等什麼時候不能用了,王瑜也可以再把他們換掉。
“草,哪個沒眼力見的,都不知道敲門嗎!”裏麵那幾個大漢“美好的享受”被打斷,頓時露出不悅之色,正對門口坐著的那個一拍桌子站起來,瞪著眼睛說道。
“誰是金萬兩?”胡亂推開那個混混,掃了一眼房裏的幾名大漢問道。
“你他媽是哪根蔥?敢到這來!”那個說話的大漢警惕的看著胡亂。
“金,金老大,他是安泰公司的人……”帶胡亂來的混混哭喪著臉說道。
“安泰公司的人?”說話那個人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胡亂,眼珠子轉了幾下,獰笑道,“爺爺就是金萬兩,怎麼?你龜孫給爺爺磕頭來了?”
胡亂不屑一笑,打了個哈欠,順手抄起玄關架子上擺放的花瓶扔了出去!
砰!
隻聽見一聲脆響,花瓶準確的砸在了金萬兩頭上,金萬兩頓時慘叫一聲,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腦門流下。
“啊!”
那幾個小姐嚇得尖叫連連,紛紛站起來躲開,唯恐自己被誤傷。
“草!小子,你找死!”其餘三名大漢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勃然大怒,紛紛站起來從茶幾下抽出幾把開山刀衝向胡亂!
胡亂卻不緊不慢的身形一閃,宛若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那幾個大漢隻覺得眼前一花,手腕一疼,開山刀竟然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等胡亂停下身形,他們定睛一看,發現自己手上的開山刀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胡亂手裏!
“拿著幾把破銅爛鐵就以為自己牛逼哄哄了?一群垃圾!”胡亂將三把開山刀疊在一起,說著,猛地一用力,那三把開山刀竟然直接就被胡亂硬生生的折斷了!
在場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後退一步,臉色難看的咽了口唾沫,明白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上了!
三把開山刀疊在一起啊!胡亂竟然輕而易舉就折斷了!這得是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敢來這裏鬧事!”金萬兩看到胡亂這麼厲害,也不免有些害怕,捂著腦袋色厲內荏的喝道,企圖嚇走胡亂。
“你不就是個被人當槍使的二傻子嗎?怎麼?我來你這鬧事你還想上天咋地?”胡亂嘿嘿一笑,又拎起一個花瓶走了過去。
“老子是城南老大!你敢動老子,老子一個電話就能叫幾百個人過來砍死你!”金萬兩聞言惱羞成怒,惡狠狠的說道。
“喲嗬,城南老大是吧?”胡亂笑的更加燦爛了,然而手上的動作卻讓人脊背發寒,隻見胡亂把花瓶往金萬兩腦門上一磕,花瓶應聲而碎,金萬兩慘叫一聲,滿頭是血!
“還叫幾百個人過來砍死我,你個小逼崽子,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能叫兩卡車基佬過來給你個菊花殘滿腚傷?”胡亂扔不罷休,一腳把金萬兩踹倒在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臉不屑的說道。
所有人都傻眼了,剛才胡亂一進來,他們看到胡亂穿著一套西裝,一副成熟穩重,文文弱弱的樣子,卻沒想到眨個眼居然比他們還狠!